殊不知沖他們飛奔過來的褚燕與他們想法一致。
褚燕曾經長期縱橫于山林之間罕逢敵手。
凌統也是唯一一個擊敗過他的人,可經過大演武以后,他實力暴漲一大截。
就更是沒有人可以擊敗他,現在到了慈利,對方只是來了一人,就足以對付他們五六個人。
也實在是凌統不善于騎戰,若是下馬拼上一場,褚燕一人都干斗上一斗。
可在馬站上,對方戰馬比他神駿,兵器比他好使,這般打起來,也讓褚燕十分憋屈,使出渾身解數都不能討到便宜。
因此他便想著也去找個軟柿子捏一捏,就想到了曾經的手下敗將,符存審等人。
在符存審等人看來,當初被擒是因為正在睡覺沒有準備,這會兒四人準備妥當,又披掛在身,也有信心與這敵將斗上一斗。
當雙方沖向一處時,褚燕率先動手,一記長槍刺入康君立戰馬頸部,使得那戰馬吃痛跌倒在地,將馬背上的康君立也遠遠甩了下來。
隨后長槍一掃,又將幾人的攻勢逼退,然后揮槍便朝著符存審攻去。
只是一個回合,就讓他們幾人心中大駭。
好像這一個人都招架不住啊。
隨后他們幾人又斗了幾個回合,褚燕尋得機會一槍刺在符存審肋部,將其也挑下馬。
李存賢與史敬思見到這場景哪里還坐得住,這只是幾個照面就折損了兩人。再打下去,他們兩人不也得被人留在這里。
當即兩人掉頭便跑,褚燕拍馬追了幾步,眼瞅快到對方弓弩手射程范圍內,便掉轉馬頭來到了落地的符存審與康君立跟前。
最終猶豫了一番,將這兩人都打昏了放在馬背上,任由戰馬馱著他們進城。
自己這徒步奔向李存孝,再次與凌統幾人一起圍攻李存孝。
李存孝見符存審被他們擒下也有些著急,想要前去救援不能,只能將所有怒火都釋放在眼前這幾人身上。
眼瞅著符存審兩人就將被馱到城內,李存孝也總算尋得一絲空檔卸下馬身上的長矛猛然擲向那個在遠處偷襲自己的花榮。
當花榮意識到時候已經有些來不及,只見這長矛帶著奔雷之勢已經來到跟前。
眼瞅已經躲閃不及花榮只能翻身躍下戰馬,而他坐下的戰馬也被這長矛慣出頭顱,嗚咽著倒地不起。
沒了戰馬的花榮只好徒步用箭矢攻擊李存孝。
就這般,雙方又斬了近百回合,高強度的戰斗也使得李存孝人馬疲倦。
李存孝也知道敵人人數太多,自家又沒一個靠譜的幫手,想要在他們身上討到便宜幾乎不可能。
便又是一陣豬突猛攻,待逼退這五人后,拍馬朝著陣中返回。
褚燕等人這會兒皆是徒步作戰,想追也追不上。
經過這連番的高強度作戰,他們也都體力耗的七七八八,并且史聞道還因為護佑凌統被刺傷了左臂。
因此在對方撤退后,他們也快速見好就收。
待這場亂斗結束后,南柯也慌忙從城上跑了下來,迎向返回城內的幾人。
“史老爺子,您沒事吧?”南柯上前關切的問道。
“不礙事,就是一些皮外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徒兒怎么說也是宗師胚子,怎可傷在那賊人手中。”史聞道哈哈笑道,滿臉暢快沒有一絲受傷的沮喪。
到是凌統羞愧道“徒兒學藝不精,連累師傅了。”
“快快將老于請來給史老爺子診治,你們大伙兒也趁機休息一番,以防那他們再來叫陣或者攻城。”南柯又道。
“國公爺那因我而死的戰馬……”花榮面上也有些哀傷。
“待會我讓人去馱回來,交由你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