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波說這話倒不是之前磨洋工,而這會兒忽然就堅挺起來。 而是三合鎮孫家的事情,是發生在百姓身上的兵災,而這等事情除了南柯也沒人能幫他們處理。 有了南柯的承諾,與這件事情打底,大伙兒將心比心,再處理起這事情來,也就會容易許多。 南柯聞言點了點頭,道“傳遞消息的人,可還在城內。” “在。”高波答道。 “將他營中,我問他一些事情。”南柯又道。 高波應了一聲,便拎著那些狍子肉匆匆離去。 南柯也沉寂將白書玉、凌統、褚燕、楊鳳等人都請了過來。 至于葛大地,能力不匹,就在底層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待那孫家小廝來到營中后,看到這么多鎧甲鮮明的雄兵立于兩旁,心里也一哆嗦。 他何時見過這等嚴陣以待的局面。 當即不等人說話,便慌忙五體投地般趴在地上,將腦地死死抵在地上。 “你也不用這般害怕,坐在堂上的是光王朝定國公,也是慈利戰事的負責人,前段時間的小捷都是有我家國公爺親自主持的。 你只要將三合鎮發生的事情講出來即可。”白書玉語氣溫和的說道。 那小廝聽到這話,心里松了一口氣,可還不敢抬頭,低著腦袋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白書玉還不時插話問他一些問題,這小廝也一一作答。 待他們問答結束后,白書玉又道“好了,你下去歇著吧,今日天色已晚,我們商量一番對策后,便會去對付這些人。” 待這小廝一步步退出大帳。 南柯才笑吟吟的看著眾人,問道“諸位怎么看?” 楊鳳聞言做沉思狀沒有率先答話。 凌統與褚燕對視一眼,后者先開口道“巴軍用心險惡,我們不可著了他們的道,可是有不得不出面。” 褚燕的話直接就給了定義,這些作亂的人,肯定是巴軍。 而對付這些人更得小心翼翼,因為這件事情是由對方挑起的,明顯是在算計南柯等人。 南柯聞言點了點頭,又看向凌統,后者猶豫了一下答道“我們可以用拖字訣,任由他們繼續作亂,不與他們正面交鋒即可。巴軍在巴東郡與澧陽立身根本,便是對百姓秋毫無犯。若是這等肆意殘害百姓的事情穿出去,對整個戰局而言,會有極大的好處。 李存信既然已做釜底抽薪之計,我們靜坐觀望即可。” 凌統的話讓南柯一愣,眉頭也不自覺皺起。 盡管照凌統所說這般,對整個戰局自然有好處,可是卻有許多百姓會遭受滅頂之災。 而這些災難都將是南柯不作為而造成的,就算說南柯是幫兇也不過分。 盡管南柯心里有道坎過不去,可這幾日的生死見多了,南柯也漸漸領悟了一些戰爭的本質。 這本就是一個政治野心促成的殺戮游戲,除了上位者,其余人皆是棋子,而贏得最終的戰斗,局部的失利也是可以接受的。 當即南柯又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楊鳳。 楊鳳猶豫了一會兒,問道“敢問國公爺,震州整體戰況如何?” “震州的戰局大體被分成三塊,分別由震國公、巽國公以及艮國公,對陣巴軍的甘興霸、李克用以及另外一位將軍。就交戰到現在而言,我們輸多勝少。”南柯想了想答道。 “那我們慈利于整個戰局而言的戰略作用是什么?”楊鳳又問道。 “依靠天塹阻斷敵人的進攻勢頭,使得他們不敢貿然進攻周邊的土地,因為就算攻下也將變成腹背受敵的下場。”南柯想了想道。 楊鳳聞言又道“我們營中馬匹有多少,善于騎戰的人又有多少?” 南柯聞言面容有些尷尬。 白書玉到是率先答道“馬匹不足五十,善于騎戰者幾乎沒有。” “我還聽聞,前日敵軍營中有一個叫李存孝的上來叫陣,凌統、褚燕、張牛角等五六人尚不能拿他,若是在野外遭遇其與其部眾,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楊鳳又道。 這話也使得在場諸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半響后,最先開口的是褚燕。 “這么說來,貿貿然的出兵,或許真不是上佳的選擇。” 楊鳳這幾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