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保訓練大家的馬術訓練能夠正常進行,南柯還是安排了幾個人來輔佐潘璋,好在潘璋不在的時候教授士卒們普通的騎術。
交代完這件事情后,南柯就讓凌統、褚燕等人,從兩百三四十個會騎馬的士卒中,挑選較為熟練的兩百人,作為這一次馳援周邊村鎮的收支隊伍。
同時將不會騎馬的士卒,按照入伍時間,分成若干的小組,好來分批次的傳授他們騎馬的技術。
在大伙兒忙這件事情的時候,潘璋也讓人牽來了一匹棗紅小馬。
然后他便騎著上馬,在眾多士卒勉強秀了一把騎術。
無論是疾奔急停,以及跨越障礙。
身下的棗紅小馬都能及時的給予配合,仿佛一人一馬如同手與臂的關系一般。
看到這一幕,南柯也讓松了一口氣,知道這潘璋在騎術上確實有點本事。
隨后待他與士卒們講起騎術的精要時,又深入淺出,從極其簡單的地方講起,就連南柯這個門外漢也能聽的明白。
有此可見,潘璋不光在騎術上比較擅長,還師從高人,善于學習,將他之前學習的騎術總結起來傳授于其他人,也并沒有什么問題。
見這件事情交給潘璋沒什么問題后,南柯也就先回去休息。
盡管昨天三合鎮發生了一起巴軍劫掠之事,他也答應了會去處理類似的事情。
可慈利地域遼闊,南柯手頭可支配的兩百人能覆蓋的區域也有限。
最為重要的是,萬一撞見敵人的時候,力量沒有凝聚在一起的時候,南柯他們大概率會挨揍。
這也使得他們只能守住慈利,以及一些關鍵的區域,對于巴軍的劫掠并沒有什么辦法。
而南柯之所以應下這件事情,是因為他肯定巴軍只要開了這個口子,肯定不會這樣罷手。
因為對方的目的顯然不是慈利境內的這些富戶,而是南柯。
所以南柯只需要將計就計,等著對方的后續信息。
就算沒有后續信息,南柯也無所謂,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出去找他們就是。
城外能割的韭菜就那么一些,等他們割的差不多了,總能撞上吧?
作為一個從打土豪分田地世界過來的人,南柯對這些遭受厄運的地主們,還真沒多少憐憫之心。
就這樣南柯在營中休息了半個時辰左右,新的一封書信被送到了南柯手上。
與昨日相仿,信中的內容很簡單,只是告知南柯巴軍會去洗劫廣福橋鎮。
看到這個消息,南柯將這紙條傳遞給白書玉凌統褚燕等人。
眾人傳閱完以后,都將目光投向南柯。
凌統是第一個開口的。
“我們現在怎么做?”
“是真是假,總要去看一看才知道。況且我也答應了高知縣,得給他一個答復。”南柯說著心里嘀咕道人家還在幫我搞定駐地的事兒呢。
拿定主意后,南柯等人之前帶著兩百騎出了慈利城,朝著廣福橋鎮方向趕去。
廣福橋鎮是因一座刻有“廣種福田”的石碑而得名。
位置挨著三合鎮,也與清風鎮比較接近。
巴軍來打秋風自然挑選與自家駐地比較近的地方,這樣路程少一些,就算遇到戰斗,也能夠及時搬來援兵以及撤離。
經過長時間的修養,南柯腿傷也好的七七八八,漸漸失去了對拐棍的依賴。
至于騎馬這件事情,盡管前世的南柯從來都沒有騎過馬。
可是這一輩子的肌肉反應,還是讓他在養傷接受后的康復訓練上,剛剛接觸到馬匹,就掌恢復了肌肉的條件反射。
將好像他本來就十分擅長這件事情一樣。
再經過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