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醒后正準備找些水來解渴,忽然發(fā)現(xiàn)自家被捆的結結實實。
待他四處打量之時,瞬間嚇了一跳。
周圍火光下映照出來幾張熟悉的面孔,這些人正事當初在慈利城下與他交戰(zhàn)之人,這會兒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噩夢。
他又掙扎了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不是夢,便開口問道:“你們把我綁了?”
南柯聞言笑了笑道:“我們非但不會綁你,還會為你松綁,你自己想一想怎么回事吧。”
南柯說著讓幾個士卒上前與李存孝松綁。
說起來,李存信還真夠小心了,為了擔心李存孝掙脫,先用麻繩里里外外的捆了好幾層,又上了三層鐵枷控制住他的雙手。
因此這會兒就算給他松綁也十分麻煩。
李存孝見對方非但不惡語相向,還要給自己松綁,也是有一些詫異。
隨后便回憶起來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本來與李存信不和的他已經率兵回到了自己的駐地,在自家駐地的這幾天,他也有收到關于李存信的消息。
也對他們去劫掠普通百姓事情,極為不齒。
果不其然,沒多久李存信就出事了,兵敗被擒。
再然后李存信一行人就登門找到李存孝,不光態(tài)度誠懇的向李存孝道歉了。
同時又承諾,只要李存孝愿意與自家一起到清風鎮(zhèn),便一切以其為主。總之就是請求李存孝要幫他們出氣,好好教訓一番南柯。
見他們幾人態(tài)度如此誠懇,李存孝猶豫了一會兒,覺得再拒絕也不好,便答應了他們的請求,與他們一同到清風鎮(zhèn)。
隨后當天晚上就在清風鎮(zhèn)內飲酒,知道自己大醉失去意識。
等等!
以自己的酒量怎么會輕易醉成這樣,難不成是有人在酒水上動了手腳?
李存孝瞬間便砸吧過味兒了,開口問道:“這是哪里。”
“慈利大營。”南柯解釋道。
“是李存信他們出賣了我?”李存孝又問道。
南柯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這狗日的,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將其碎尸萬段!”李存孝說著將牙齒咬的嘎吱嘎吱作響。
李存孝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李存孝看著南柯等人,又道:“為何你們將我抓了,又不殺我還要于我松綁,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南柯聞言笑了笑,道:“也沒什么主意,就是褚燕上次與你相斗,沒有分出輸贏,便有些不忿,想要再與你斗一場,現(xiàn)在機會來了。你于褚燕再斗一場。只要贏了,我就放你離開。”
“哼,一群烏合之眾,上次五六人都奈何不得我,今天一個人就像和我斗?我要是失手殺了他怎么辦?”李存孝聞言冷笑道。
“你若能殺了我,自然是我技藝不精,我家國公爺也不會為難你。”褚燕說著便拎出他隨身佩戴的長槍。
李存孝則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一旁明顯是這群人長官的南柯。
“褚燕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南柯點頭道。
“好!你不知死活,我便成全你。”李存孝說著抖開身上的繩索,還有最后一個枷鎖則被他直接撕開。
隨即腳下一踏便撲向一旁的兵器架子,從其中拿起一桿長槍,便攻向褚燕。
眼瞅兩人瞬間打成一團,圍觀的人慌忙退后幾步,為他們騰出足夠的空地。
接下來兩人便有死無生的攻了起來。
剛開始李存孝攻勢最猛,大開大闔,就如同他在馬背上一般,神威無可匹敵。
等他連續(xù)攻十多回合,才恍然發(fā)現(xiàn)與他相斗這人真有幾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