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那個人,才是讓你真正喪失斗志的源頭吧?”阿波菲斯冷漠的問道。
“是啊!想守護的人一個都守護不住。”耕四郎自嘲的笑笑,“那我拿起那把刀還有什么意義?”
就在耕四郎黯然神傷的時候,阿波菲斯大步上前,一腳將棺材蓋板踢飛。
轟!
“你是想激我出手嗎?沒有用的。”耕四郎面色冷漠的站了起來,“我的確很憤怒,但憤怒并不能成為我力量的來源。”
“弱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想羞辱我嗎?”
“她是怎么死的?”阿波菲斯漠然問道。
“古伊娜她是從倉庫的樓梯上掉下來摔死的。”耕四郎強忍著怒氣答道。
阿波菲斯走近棺材,伸出右手在古伊娜身上四處按了幾下。
這一次,耕四郎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怒火。
“混蛋,你想要對古伊娜干什么?”耕四郎順手拿起道場中用來訓練的木劍,狂暴的向阿波菲斯劈來。
“破綻百出!”阿波菲斯微微側(cè)過頭部,躲開耕四郎的攻擊,然后干凈利落的一記手刀將他拍飛到墻上。
以耕四郎的體魄,自然不會受到多少傷害。
可他的內(nèi)心,卻是止不住的震顫起來。
“這家伙只怕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明明沒有用武器,但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可以是武器,簡直就像是將刀劍融入到了身體里一樣。”
耕四郎嘴角苦澀的想著,“別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使用劍術(shù),就算是在我最巔峰的時刻,也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
然后,他便做出了一個父親應有的舉動。
咚!
“求求你,不要再褻瀆古伊娜的尸體了!”耕四郎跪拜下來,用力的磕在地面上。
“我的確是個變態(tài),但只是喜歡殺人的變態(tài)。”阿波菲斯索性坐在棺材邊緣,居高臨下的說道。
“啊?你說什么?”耕四郎一臉懵逼,這位劍士未免也太實誠了吧?還有承認自己是變態(tài)的?
“我剛才摸了下,她的體魄已經(jīng)鍛煉到相當出色的狀態(tài),這種身體,別說是從樓梯上摔下來,就是從山頂上摔下來都不一定會死。”
阿波菲斯將目光投向那靜靜躺著的小姑娘,“你應該也能看到吧?她的身上,可沒有半點傷痕,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徹底消失。”
“你是說……古伊娜她沒有死?”耕四郎激動到雙腿發(fā)軟,連站都有些站不起來,“可為什么,她一直都醒不過來?”
“這是離魂!”阿波菲斯說道,“她應該是在精神極度低迷的狀態(tài)下,不注意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腦部的撞擊加上當時的魂不守舍,讓她的身體處于一種假死狀態(tài)。”
“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耕四郎激動的大喊道,“我不想讓她背負太大壓力,更不想讓她走上我這條路,所以才故意又跟她說了一次,女孩子永遠也無法成為世界最強。”
“一定就是這句話,讓當時的古伊娜泄氣了很久,是我,都是我這個白癡父親害了她。”
“弱小就是原罪!”阿波菲斯冷漠的說道,“不想讓她走你的老路,就應該讓她變得更強,變得遠比你這廢物更強!”
耕四郎本就是好好先生的性格,再加上女兒復活有望,自然不會生氣,只是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那我要怎樣才能讓古伊娜醒過來?”
阿波菲斯默不作聲,右手微抬,一柄造型古樸,散發(fā)著猩紅光芒的長劍竟然是從手心處鉆了出來。
耕四郎看得瞪大了眼睛,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能夠與人的身體相融合的劍。
哪怕是和之國傳說中的妖刀,初代鬼徹,也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