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勢和金錢的力量無疑是驚人的,只是半個月時間,就在這座美麗的島嶼上坐落出恢弘的宮殿群。
此刻,空曠的大殿中。
王座上和臺階下的目光正靜靜對視著,空靈優(yōu)美的樂章在空氣中飄揚。
聽著這熟悉的,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曲調(diào),羅賓神情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阿波菲斯大人,你,你記得我?”
“有點印象。敢闖進我房間的,你是第一個。”
羅賓抿著嘴唇,認(rèn)真的致謝道,“阿波菲斯大人,謝謝你,希望你不會因為這遲到了十年的感謝而介意。”
“不用謝我,當(dāng)年我并沒有留手,能活下來,是你自己的意志足夠堅韌。”
羅賓并沒有說話,逃亡的這些年里,她見慣了爾虞我詐,經(jīng)歷了太多的欺騙和背叛。
像阿波菲斯這種直白的話語,反倒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安心。
更何況,她當(dāng)年的行為可以說是把阿波菲斯當(dāng)成了擋箭牌,對方?jīng)]有直接殺她,已經(jīng)是足夠仁慈了。
因此,羅賓很快便擺正了自己的位置,“阿波菲斯大人,您有什么是需要我去做的嗎?”
“你應(yīng)該也猜到了吧,找到你,當(dāng)然是為了那片空白的歷史。”阿波菲斯說道。
羅賓有些驚訝,“只是空白歷史,不是古代兵器嗎?”
在她看來,阿波菲斯這種大海賊不是應(yīng)該會對古代兵器更感興趣嗎?
“如果你愿意幫忙,我當(dāng)然也不介意。”阿波菲斯自然知道,要怎么做才不會在對方心中埋下叛逆的種子。
羅賓的戒心實在太強了,想要改變她的信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我……”羅賓下意識的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童年的凄慘經(jīng)歷,讓她本能的抗拒著將古代兵器帶到這個世界。
同時,她心中又升起一種難言的感動,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真正站在她的立場上出發(fā)。
正當(dāng)羅賓思緒混亂之時,卻聽見阿波菲斯說道,“你先下去吧,有新的客人來了。”
“……是!”羅賓收斂心神,將手中的面具戴到臉上,彎腰一禮,然后緩緩?fù)讼隆?
“這家伙是……”正從宮殿外進來的馬爾科和羅賓交錯而過,心中有些疑慮,在阿波菲斯手下似乎只有那些,有著相當(dāng)高地位的人才能戴上面具。
可剛才過去的那人,怎么看都沒什么強大的氣息。
“馬爾科,你怎么了?”喬茲看向落在身后的菠蘿頭問道。
“沒什么,走吧。”馬爾科搖了搖頭,跟上幾人走進大殿。
很快,三人便見到了王座之上的阿波菲斯。
這三人之中,心態(tài)最復(fù)雜的無疑是比斯塔了,九年前還和他是一個層次,甚至是因為擊敗他才聞名大海的阿波菲斯,現(xiàn)在已然站在了和他老爹并肩的位置。
至于馬爾科,則是心中的警兆無限升起,身為不死鳥的他,對于生命的氣息無疑最為敏感。
對面那個家伙,渾身散發(fā)著可怕的血腥氣息不說,就連自身,都像是死了一般。
馬爾科自認(rèn)為見過的兇殘海賊不在少數(shù),像凱多和這種,都是完全不把生命放在眼里的冷血怪物。
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像阿波菲斯這種,完全死寂,簡直是冷漠到了極點的人。
一個把自己都當(dāng)成是死人的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底線和忌諱。
“難怪他當(dāng)年敢殺死天龍人,或許在他眼里,就連他自己的命都可以隨時舍棄!這家伙,絕對是個兇殘到了極點的狠人!”
想到這里,馬爾科耷拉著的眼皮都完全拉開,對上這種人,哪怕只是談判他都不敢有半點大意。
這時,王座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