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占了便宜,滿臉郁悶的玉深不知道怎么走到了御花園,看到漂亮的院子是爭奇斗艷的花兒,氣不過,便拿手胡亂的抓著花兒發(fā)泄,父皇真是太沒有皇帝的樣子了!
你說你高興就高興吧,作為帝王就不能高冷一點么,也不怕被人笑話,還有,不都說古人比較保守的么,真是……
想著,玉深擦了擦被她父皇親過的臉頰,真是什么事都不能一概而論,還是實踐出真理啊。
“六皇子,這些花兒可是得罪了你?”一道清雅好聽的聲音傳來,帶著淡淡的笑意,讓憤怒中的玉深瞬間收回了肚子里的念叨。
目光看向身前不遠處的某人,皺了皺眉,看到地上散亂一地的花瓣,玉深反駁道“要你管我,還有,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人剛才不是回去了么?
夙黎笑了笑,俊美風(fēng)華,也不介意玉深的態(tài)度,走到她身邊將一個被折壞了的枝椏用手指扶起來,唇角是淡淡而清雅的笑,“六皇子,其實你完可以獨善其身的。”
玉深挑了挑眉,“夙大人,你要說什么?”
話說她和這人不熟吧,怎么剛見第二面就說這些他不該說的話,目光落在夙黎這美撼凡塵的臉上,摸了摸下巴,難道是覺得她這個有色女潛質(zhì)的會看上他這個毛頭小子不成?
“不知六皇子可能告訴微臣,為何還要回來面臨亡國之危?”
聞言,玉深凝了凝美眸,一抹沉色在艷絕的小臉上一閃而過,目光看著面前絕美的少年不答反問“不知夙大人可能告訴本皇子,東玉都有亡國之危了,你還來考這狀元作何?”聲音帶著調(diào)笑之意,根本讓人摸不清她的想法。
“因為這里的百姓需要微臣,”清清淡淡的聲音,卻有不俗的胸懷。
“本皇子亦然!”玉深笑了笑說道,“當(dāng)然,還要再加一點,父皇和母后也需要他們的孩子。”
“六皇子是明透之人,”聞言,夙黎莞爾一笑,萬千風(fēng)華。
此時他站于百花叢中,片塵不染,一襲銀衣墨發(fā),真如降世的神君,看的玉深有些迷了眼。
突然對上夙黎似笑非笑的清眸,玉深趕緊回了回神,暗罵自己花癡,“好了,你的問題問完了,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么?”
夙黎轉(zhuǎn)頭目光看向一處,玉深疑惑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她右后方的亭子里一個坐著輪椅的清俊少年。
“二皇兄,”玉深出聲。
從原身的記憶里她知道亭子里那個14歲的漂亮少年是她的二皇兄玉玦然,敏妃的兒子,可惜敏妃早死,后來玉玦然便被她母后照顧長大,而二皇兄坐輪椅便是因為在十歲那年一場意外摔斷了腿,至今都不能站起來。
不過這到底是不是意外,玉深表示還有待商討。
父皇一共七個兒女,其中大皇子,也就是太子玉玦懷,十六歲,明貴妃的兒子,二皇子就是眼前這個,十四歲,母妃早逝,但是在幾個兄弟里除了前身以外卻是最父皇寵愛的孩子,三皇子玉玦存,十三歲,德妃的兒子,四公主玉玦蘿,十一歲,太子的親妹妹,據(jù)前身的記憶來看,被明貴妃慣得頗有點嬌縱任性,五皇子玉玦馳,十一歲,年妃的兒子,老六么,就是她了,置于她后面一個,是七公主,今年五歲,顏美人的女兒。
說到這個七公主,她就不得不多說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