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六,你要不要雕一個?”百里流瀛興趣十足的看著玉深,不等玉深回答,瀲滟的眸子落在老攤主的身上,“照著我的模樣雕刻一個出來,必須一模一樣的,不然不給銀子!”
“兩天時間,一個人五兩銀子,兩個人十兩,”老攤主抬眼看了兩人一眼,目露驚艷,語氣還是不急不緩道。
“老爺爺,兩天時間夠么?”看著面前這個頭發花白的老爺爺,玉深被百里流瀛這么一鼓動,雖然價格貴了點,但又不是付不起銀子,便也想要雕刻一個自己。
實在是這個老攤主的手藝精致,手里雕刻出來的小人一個個就像活人一樣,比糖人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最重要的是木頭雕刻出來的可以保存很長時間。
“夠了,不過十兩銀子,”老攤主眼睛在玉深的錦袍上打量,知道這兩個小孩子不缺錢,爽快應道。
“好,那我兩天后讓福叔來取,”玉深遞過銀子,只是遞到一半,偏頭看向百里流瀛,“你是不是沒有銀子?”
看玉深的小氣樣,百里流瀛抽了抽嘴角,“小六,我沒有馬!”這話就是在提醒玉深他一個馬都沒有的人,哪來的銀子。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玉深將銀子遞給老攤主,老攤主看了看玉深身后拿了不少東西的黑衫屬下,以防后天認錯了人。
說實話,這個鎮子真不怎么大,玉深幾人逛了半個時辰就差不多看完了,眼下天色還早,玉深還不想去木行山莊那邊,便讓百里流瀛和她去那處野山林轉轉,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好東西。
福叔拿著東西不便,玉深便讓福叔先回客棧將東西送回去之后再去找他們,福叔留下帷帽應聲離開,腳步匆匆。
中午已經過了大半,玉深在街邊買了三籠包子,自己留下一籠,剩下的都給百里流瀛,玉深是那種邊走邊吃,不怎么在意形象的人,何況還帶著帷帽,別人也看不出你是誰,而百里流瀛就不同了,從小養成的良好修養讓他根本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為此受到了玉深好幾個白眼。
咽下嘴里的包子,玉深對著身邊拎著油紙包的某人道“我可告訴你,現在不吃一會涼了鬧肚子可別怨我。”
“為什么不在人家攤子上吃完再走?置于這么著急么?”百里流瀛不滿。
“反正都是在大街上吃東西,坐著和站著有區別么?”玉深又拿起一個包子啃了起來,她就喜歡這種邊走邊吃的感覺,自在,別人看就看了,反正她樂意,何況還少不了一塊肉。
“沒有么?”百里流瀛靠近玉深,壓低聲音道“你一個皇子,就算是離開了皇宮幾年,也不至于沒有皇家的規矩吧,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堂堂一個皇子在大街上大吃特吃,輕紗遮擋之下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你說那些言官會不會抓著這個小辮子在你父皇面前數落你!”
“說的好像我玉深怕他們似的,”玉深輕嗤。
“他們要是這點芝麻綠豆大的點小事都要揪住不放,我倒是可以和父皇提議換一批人了,反正也沒有什么大作為,留著也是浪費國庫的銀錢,還阻了其他有才之人的路。”
“你說的倒是輕巧,這罷免官職哪有那么容易,”百里流瀛搖搖頭,雖然他很看好玉深這個東玉未來的頂梁柱,但是朝堂上的爭斗牽扯太多,那些盤根錯節的關系因為聯姻和利益關系剪不斷理還亂,牽一發而動身,小深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吃下最后一口包子,玉深拍了拍手,勾唇笑了笑,“樹倒猢猻散,這官場之上以利交之的甚多,一旦觸及到了利益,像是手足都會自相殘殺,所以那些里不斷絲線我只需要剪了最主要的一根,剩下的那些便會順滑很多,其實有時候事情并沒有那么難以處理,只是自己想的太多,覺得復雜而已。”
人心,向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