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還是……”后面的話沒有說,但是大都是聰明人,誰不懂這后面的意思。
“六皇子,莫不是覺得我護國公府是好糊弄的,只要是你抓來的人我們就認?”護國公陰沉著面色適時的開了口,語氣冷硬,一雙鷹眸森寒的盯著玉深,此時他們占了上風,自然有理可說。
“還是你想要一箭雙雕的解決兩件事,便將危害小兒之人的罪名嫁禍到踏天門的頭上?”黑金蟒袍泛著煞氣襲向玉深,顯然怒到了極點。
玉深冷眸看著護國公,唇瓣緊抿,老匹夫果然是老匹夫,腦子就是轉得快!
上首的皇帝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欺負,心頭一怒,惱火柳岳盛的同時就要忍不住開口,便是身邊的方公公都在替玉深著急,只是先一步動作的夙黎讓兩人對看一眼,玉嶸君方才也有關注夙黎,自然沒有錯過他眼中的情意,是以眼角微微一揚,住了嘴。
他這個臣子想要摘走他的寶貝女兒,也得有點本事并好好表現不是!
夙黎知道這件事和玉深有關,但是門中人并沒有查到那晚的具體情況,加上山高水遠,回來之前他確實也想著插手此事,卻感覺自己在玉深面前似乎有點暴露了秘密,他理虧在先,便是回來那天小兒人不曾相迎也不敢半句怨言,小兒兒的事便也不敢行的太過,只是關注著她的動靜,相信她的能力,不想他的一次失漏倒是讓小人兒被人抓著把柄的對付,是他的錯!
夙黎踏步上前行到玉深身邊,一向溫和煦暖的銀袍帶著幾分清寒,對上護國公和柳岳盛太子幾人的怒火和質疑,清淡的眸子忽的染上幾分逼人涼意,溫和的性子盡數斂了去,威嚴迫人,和平時的他大不相同,醇美的聲線低了聲調,“柳世子這般,是在怪罪六皇子查的太多太細,覺得被打了臉面,所以才如此咄咄逼人么?”
漂亮的鳳眸一下子幽冷起來,眉目間的涼意越發清寒,“柳世子說自己似是被如仇人一般對待,此時本官倒是想要問上一問,要是他人奪了柳世子心喜之人,還被心喜之人那般偏頗于他人,如何不氣不恨不惱!”
對上柳岳盛惱怒的目光,勾唇冷笑,模樣越發清絕,讓一邊屬于“色女”潛質的玉深咽了咽口水,忘了自己對夙黎的惱火,心里嘀咕著這貨三年不見,越發的好看了!
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目光看著于身前替自己擋著風雨的人,玉深的心微微一暖,不管夙黎這家伙是不是花,又是什么花,她玉深都想摘!
“合著本官倒是不知道柳世子何時成了這般忍氣吞聲心有大量之人,要是本官記得不錯的話,十幾年前柳世子為了一青樓女子的清白,可是讓那些心存覬覦之人非死即傷,和護國公也是鬧了一般矛盾才得了美人,”眼神看向一邊的護國公,“國公大人,不知晚輩說的可對?”
因為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護國公府因他的破事是丟了一次又一次的臉,眼下舊事被扯出來,還是在朝堂之上,他想要否認都不能,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此時被提及,朝中有資歷的大臣立馬露出恍然的神色,對此護國公憋著氣,袖袍一擺,冷哼一身不去看眼前之人。
護國公如此舉動,算是承認了夙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