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小白虎光滑的皮毛,笑的開心,“你們可別看本皇子,柳世子的腿本皇子可不惦記!有那時間還不如多和小白虎玩一玩,這段時間太忙,倒是忽略它了,”揉著小白虎的腦袋,只覺得手下肉肉毛毛的觸感太爽人,對于小白虎委屈巴巴卻不能反抗的眼神,玉深自動忽略。
她只是說自己不惦記,可沒有說這件事和她沒有關系,真要說起來,隱玉是她的屬下,屬下泄憤,似乎和她這個主子還是可以扯上關系的!
話語里的漏洞只有玉玦零這個直性子和玉平微沒聽出來,剩下的三人皆是眼神閃了閃,明白這件事即便不是玉深讓人做的,但是和她多少有點關系,清楚了這點三人也不打算細問,正好樓下人聲鼎沸起來,瞬間吸引了眾人的實現,秦北幕便自然而然的轉了話頭。
“書畫棋是一同舉行的,各位有沒有興趣參與一下?”秦北幕臉上笑的精明,手中折扇一開,在那常年不變的騷粉色錦袍映襯下,真像極了一個游戲人家不留心的佳公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的買賣各位才子佳人不打算插一腳?”
“皇兄?”玉深目光期待的看著眼玉玦然,二皇兄有大才,要不是因為腿的緣故,絕對會是最好的儲君人選,她不希望因為傷痛埋沒了二皇兄的才華,他是鉆石,應該發光發亮的。
本打這看熱鬧的心思在看到玉深希冀的眼神時,喉嚨滾了滾,捏著書本的指尖一緊,終是微微點了點頭,這場大才宴的目的,他這心思通透的怎能不知曉,感動的同時卻也覺得愧對。
他是眼前之人的兄長,是東玉的皇子,不該借著腿的由頭推去屬于皇室子弟的責任,這般想著便想到了離宮的玉玦馳,奔著保家衛國的一顆心在那般小的年紀就去了軍中歷練,他不能連五弟都不如!
況且明太妃一回來,這宮里宮外的局勢都變了……
看到玉深眼眶里微有的紅絲,想著玉深這三年時時刻刻的奔波勞累,而他卻是諸事不管的避了幾年清靜,心下嘆了口氣,眼下是真的不能了,該面對的,該分擔的,他不能全壓在六弟一人身上。
因著玉深這句話,夙黎清淡的眸子落在他的面上,明了好友的糾結,卻不能做什么,只能等著他的答案,秦北暮搖晃著扇子的手一頓,他也想知道二皇子會不會露臉,無關比賽的輸贏,只是看他的人生決定。
“就畫吧,”三個字,玉玦然說的輕松,面上笑的溫潤謙和,仿佛這一步踏出去也沒什么,影響不了他的人生軌跡。
看到玉玦然身體突然放松的動作,玉深瞬間明白了自己方才那句話的含義,心里開心的同時對助攻秦北暮便笑的歡喜,“秦二你呢?可別本皇子上去你卻自己偷懶啊!”
摸著鼻子笑了笑,他確實是打算清閑著的,對上玉深威脅的眼神,既然躲不過,“就武吧!”秦北暮生于將軍世家,選這個很好。
本世子比……比……”玉玦零不甘落后,想了半天,這些才藝他似乎都一般,干脆一閉眼選了個棋,倒是讓玉深意外了一把,她以為這人會選擇武的,畢竟下棋又無聊又費心里,實在不適合玉玦零那歡脫的性子。
玉平微猶豫半天,心里氣悶和人相撞,卻也紅著臉也選了個畫,沒辦法,這是她最擅長的了,只能希望玉玦然不然太出彩壓著了她的風頭。
眼下除了夙黎基本都有了定論,玉深便等著端坐不動等的這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