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毛茸茸的虎臉,疑惑的眸子打量了打量這人,突然目光一凝,是她!
“沉玉?”一道不確定的身影在不遠處響起。
被叫做沉玉的人身子一震,突然反應過什么來轉過身子就要離開,卻被反應機敏的小白虎三兩步的攔住了去路。
“沉玉,真的是你?”玉深快步上前,看到背對著身子不愿意轉過來,一身男子打扮的好友,玉深驚訝的同時疑惑頓起。
沉玉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是說是游學拜師去了么?
怎么會在少關城!
“這位小公子,你還在這里啊,那就好,”方才那個招待沈沉玉的掌柜從門里出來,從身后跟著的小二手里拿過一個樣式簡單的紫檀木盒子,面帶歡喜道“公子沒離開就好,小二方才找到了一個紫檀木盒子,眼下倒是不怕耽誤公子定親的時間了!”
“定親?”玉深大睜的一雙清亮的眸子,語帶驚訝。
沉玉要定親?
和誰?
“六公子,”跟上來的秦北元看到此情此景,心里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該提著心。
走到玉深身邊,目光落在前方的身影上停留一瞬,眸中復雜隱去,移開了視線。
“北元?”聽到熟悉的聲音,沈沉玉轉回身看著來人,拿著紅木盒子的指尖發緊,泛出了白色,她不該瞞著他亂跑出來的,不然也不會被碰個正著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們……”玉深出聲,吐了兩個字后腦子一閃突然便想到了幾天前她在軍營里秦北元的身邊看到的讓她有點眼熟的背影,抿了抿唇,看著沈沉玉和秦北元,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
“沉玉,你……怎么會在少關城的軍營?”三人找個酒樓雅間臨窗而坐下,待到小二關門出去,玉深給兩人一一到了杯茶水,這才打破三人一路而來的沉默的氣氛開了口。
在那灼灼的清亮目光下,之前被隱瞞的事情,已經完全顯露出來。
沈沉玉明白這點,加上玉深的問話也算直白,拿著紅木盒子的指尖緊了緊,目光瞥了端坐一邊如山不動的秦北元一眼,咬了咬粉唇,想著要怎么回答。
玉深的目光了然之色已明,沈沉玉也瞞不下去,紅著一張臉俏臉,躊躇半響才道“北元他……他這里!”
說完一張俏臉更紅了,眼睛直視玉深,頗有點慷慨就義的意味。
玉深目光往秦北元處看去,這人臉上倒是不動如山,只是那微紅的耳根還是暴露了什么!
雖然驚訝于這兩人的事,不過好友這直白的說出來,玉深咳了咳,抬手掩飾唇角浮起的笑意,看到一邊小白虎一雙虎目滴溜溜的亂轉,一副八卦外加也有些了然的神情,暗暗嘆息這孩子的早熟。
“這兩年你一直都在這里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嗯,”說出了有點羞人的話,本就性子爽利,便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定安侯夫婦可知曉你的去處?”
看了玉深一眼,眼露愧疚,“我來了這里半年之后才給父親回的信,母親倒是一直以為我在游學,”面上愁思輕染,她這女兒真是不孝。
“方才那個掌柜……”說的定親……
話到這里,玉深目光從紅木盒子上移開,止住話頭,覺得她雖然是沉玉的朋友,倒也不好過問太多,有質問之嫌,便轉移了話題,“沉玉,這少關城苦寒多風,這兩年你倒是瘦了不少?”
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臉,“真的么?”
對于玉深話語的轉變心里卻是松了口氣,“我倒是覺得自己的身子在這里比以往強了不少,不似那些大家閨秀跑兩步就喘的。”
輕笑一聲“你這是在說以前的自己么?”
沈沉玉一愣,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