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清淺,帶著點點迷霧,“我也忘了,只是心里有那么一種感覺,便去試了試,”懷里抱著心愛之人,清絕的容顏不知道何時爬上了淡淡的粉色,眼眸輕眨,羞意再淺,也難以掩飾。
“嬌顏花對女子無用,對男子,只要觸碰了,便渾身癢的厲害,小白虎便是個很好的例子。”
“所以你便利用了它?”想到當時小白虎舌頭癢的在雪地里打滾的傻樣,玉深便有點心疼。
笑了笑,“算是吧!”
嘆氣,真是讓人責怪不起來啊!
“深兒,你是怎么認出我的?”伴隨著幾分歉意,夙黎也不解著。
搖了搖頭,“我當時沒有立即認出來是你,只是看到你一襲青衫于暮色青山下的身影,當時就很想哭。”
說著抽了抽鼻子,抱著夙黎的身子緊了幾分,“下馬車后我走到你面前,雖然你的聲音變了,但是那雙眼睛像極了你,我便知曉了。”
夙黎正歡喜于玉深對他的緊張,便聽到變了調子的怒聲,“知道你成了和尚,你知曉我當時有多生氣么!”抬眼看向夙黎,眼眸微沉著,“后來我說出宮建府后種一大片楓林困住你,可不是開玩笑的。”
“哦,原來當時深兒便想金屋藏嬌了?”點了點玉深小巧的鼻尖,幾分好笑道。
“不,是金屋藏和尚!”
“……”無法反駁。
帶著安慰的吻落在玉深額角,“因為望族寶藏圖的事,我與踏天門門主惡斗一番,追蹤到了皇覺寺,只是那人隱藏太深,我一個外人不便長時間查探,只得扮作佛燈的樣子,順便也能讓主持幫我療傷。”
“你和佛燈還有那個老和尚很熟實?”
“算是吧,挺投緣的。”
“所以便讓人家佛燈小師傅幫你挨了板子?”眼神涼涼,“真是損友!”
“老和尚也是個不辨是非的,”不忘評價這一句。
“你啊,”嘆氣,眉梢眼角皆是包容寵溺。
“夙黎,其實那望族寶藏的事是我故意放出去轉移視線的,那幾張寶藏圖也是假的,”玉深沒有猶豫,直接說了。
“我知道。”
“你知道還要那東西做什么?”驚訝。
“我碰到了踏天門門主,能讓她跑了么?”
“也對,”點了點頭,“那你查到了什么?”
“踏天門門主被我所傷,我追蹤到皇覺寺,那段時間明太妃正好生了病,不宜見客,”頓了頓,“便是你和太子前來,她不是也拖了三日才見。”
皺眉,一場情意綿綿完全偏了樓。
“可是我收到消息,踏天門門主不是個妙齡少女么?”這是玉深聽了后最為不解的地方,對于明太妃和踏天門的親密關系,從護國公世子朝堂對峙于她,她便明白了個清楚,所以對于夙黎所說,倒是沒多大的驚訝。
“這個我暫時也沒有弄清楚,”顯然,他是認同玉深的話的。
“深兒,這次來之前,我查到了盛丞相的死因。”
“如何?”推離開夙黎的胸膛,眉目間冷沉,嚴肅。
盡管失落佳人離開了懷抱,夙黎還是一五一十,半點不曾隱瞞的相告,得知盛丞相是銀針入眼而死,玉深瞳孔一縮,她想到了和之前那個少年打斗時他那比牛毛還要細的銀針以及攻擊手法,當下便將方復交代的話全告訴了夙黎,兩人思慮,說不得能找到她想了幾天都沒發現的線索。
“如果盛丞相身死是因為他的命格,那么依據那個少年的手法,毋庸置疑,盛丞相定然是為他所害,至于護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身死這點,能犧牲到此,顯然那個少年對護國公府是極為重要的,眼下受傷所逃,依著時間推算,十有現在還在護國公府。”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