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場勇治來到伯伯家,看著熟悉的房屋。
木場勇治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做好飯,在向自己招手。
但突然傳來的狗吠聲,母親的幻影消失了。
“是啊,現在這個家已經不屬于自己了,屬于伯伯家了?!?
木場勇治按響了門鈴,被迎入屋內。
房間里面已經大變樣了,彎曲看不到以前的布置了。
“伯伯。”
木場勇治恭敬的問候了一聲。
“勇治啊,你康復了,這真是的是個好事啊。作為伯伯的我,本來是該天天去醫院看望你的。
可你也知道,公司每天都有很多的工作。這是伯伯的一點心意?!?
木場勇治的伯伯假仁假義的拿出來一個信封,里面是一疊錢。
木場勇治看了一眼信封,沒有理會,他又不是沒見過錢,而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伯伯,在我住院后,究竟發生了什么。”
伯伯一臉沉痛的表情。
“在你父母出車禍后,公司的股票突然下跌,整個公司人心惶惶。
我甚至有過賣掉公司的想法。哎,后來我試著拋售了一批股票,這批股票原本是屬于你父母的。結果,公司一下子穩住了。公司沒有被賣掉,你父母的心血保住了啊。
我更開心的是,勇治,你終于康復了?!?
說到這里,木場勇治的伯伯老淚縱橫,將一個為公司刳精嘔血的形象表現在木場勇治面前。
“伯伯,那我家的房子呢?為什么我弟弟過得這么苦?!?
被一彰的伯伯這么一說,木場勇治有些相信自己的伯伯了。
“哎,你弟弟還小。不懂事,這么一大筆錢交到他手中不放心。”
對于住宅的問題,伯伯卻一直轉移話題。
“那么伯伯,現在我也回來了??梢詫⒛枪P錢給我了吧?!?
不當當是木場勇治需要這筆錢,自己的弟弟木場清河同樣需要。
“勇治,這么跟你說吧。本來我都以為你醒不來了,所以,我就擅自將那筆錢存到了銀行,10年期限,這樣的話,你弟弟到時候也成家立業,成熟了?!?
勇治的伯伯,說話看似為清河著想,但已經成年的年輕人,是有能力利用好這筆錢的。說到底,木場勇治的伯伯就是不想還錢。
“那么,現在我回來了。請將那筆錢給我?!?
木場勇治笑著說道。
“物歸原主,這是自然,不過還需要一點時間。這樣吧,五天之后,你再來吧?!?
木場勇治的伯伯將裝著錢的信封收了起來,下起了逐客令,根本不留他在這里吃飯。
木場勇治離開了昔日的別墅。
“弟弟,你怎么在這里?”
木場勇治一出門就看到了等待自己的清河。
“哥,我不是怕你做傻事嗎?伯伯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有所耳聞?!?
清河攔下一輛出租車,兩人上車后,就準備離開。
木場勇治耳朵一動,聽到了一彰和自己伯伯的聲音。木場勇治打開車門,下了車。
“哥,怎么了?”
“噓,等會兒再告訴你?!?
木場勇治專心聽著自己的伯伯和一彰的對話。
而藏在另一個房間中的木場一彰走了出來。
剛剛木場勇治前來拜訪的時候,他藏到了另一個小房間不發聲。
“父親,難不成真的要將那比財產還給他?”
“一彰,你覺得我會把錢還給一個死人嗎?你說你活著干嘛,為什么不和你爸媽一起死了算了?!?
一彰的父親起身,看著窗外被趕出去的木場勇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