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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加雅人臥室的門推開了,出來的人是真理。
真理看到了木場勇治和木場清河兩兄弟。
“清河,勇治,你倆來了,坐吧。正好到中午了,我給你們做個午飯,大家好久沒有一起了。結(jié)花呢,她沒來嗎?”
真理將草加吃完的藥瓶子扔到了垃圾桶。
“不用了,我在這里坐坐就走,千惠在家里,已經(jīng)給我留好飯了。”
木場勇治直接拒絕了。
“我也不用了,結(jié)花在家等著我呢。”
真理做的飯再好吃,能有五星級廚師做的飯好吃?
李清河直接拒絕了。
“那我,我先去做飯了”。
真理看到氣氛似乎又點不對,她現(xiàn)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乾巧。而乾巧和勇治他們一樣,都是奧菲以諾。所以,她直接去廚房了。
“對了,阿巧兄弟,他剛剛問我奧菲以諾是什么?清河,你是怎么想的?”
木場勇治問道。
“奧菲以諾,當(dāng)然是人啊。就算成為了奧菲以諾,我也是人。阿巧,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成為了奧菲以諾,那你覺得奧菲以諾是什么?”
李清河說話的語氣頗為認(rèn)真。
“清河,你怎么問他這么奇怪的東西,他又不是奧菲以諾。他怎么能對我們感同身受呢?”
阿巧還沒說話,木場勇治就替乾巧解圍了。
“是嗎?阿巧?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我要知道的東西都已經(jīng)知道了,留在這里也沒事兒了。”
李清河沒有多說什么,起身和勇治離開了這里。
離開真乾洗衣店后,木場勇治拍了拍木場清河的肩膀。
“弟弟,剛剛你為什么那么問阿巧,難不成,他也是?”
木場勇治可不傻,一出來他就急著詢問。
“當(dāng)然,他是狼形奧菲以諾,要知道這些腰帶,全都是為了奧菲以諾設(shè)計的,能使用腰帶的人,要么是擁有奧菲以諾印記的人,要么是奧菲以諾。”
李清河將腰部的dleta要塞顯露出來,給木場勇治看了看。
“這是?”
木場勇治驚訝的問道。
“dleta腰帶,現(xiàn)在由我掌控。”
李清河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已經(jīng)陷入溫柔鄉(xiāng)的木場勇治,現(xiàn)在可沒有卷入戰(zhàn)斗的想法。他沒有再多問木場清河腰帶的事。
李清河“哥,智腦集團最近也沒去襲擊你和嫂子吧。”
“嗯,我們那里也挺安全的,如果你那里被智腦集團發(fā)現(xiàn)了,可以來我這里避難哦。”
木場勇治笑著給了清河一拳。
“當(dāng)然!你也一樣呀”。
李清河同樣還了一拳。
之后的日子里,一切照舊如常,養(yǎng)傷的草加也已經(jīng)痊愈了。
草加站在了一處高山上,他似乎在等人。
沒錯,他要等的人來了。
“你還真來了呢,我真的很開心,不愧是老同學(xué)。”
草加雅人背倚靠著欄桿,用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氣說到。
“其實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你可以把dleta腰帶搶回來嗎?那是爸爸為我們流星塾伙伴制造的裝備。
現(xiàn)在delta腰帶,在木場清河手中。那個人,他不是我們流星塾的。”
草加雅人說接著道。
“我拒絕。草加雅人你已經(jīng)將咱們的同學(xué)殺了個干干凈凈,還要那個腰帶干什么,那個腰帶還能給誰使用。
而且我已經(jīng)舍棄了過去。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了聯(lián)系。唯一有聯(lián)系的就是真理。”
澤田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