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不知道要感謝誰,反正這個人對我有恩,起碼讓我死得明白!”秦翼明又牛飲了一口。
“那確實對你有恩,能讓你死明白,哎,我恐怕是要死得不明不白了!”孫知縣似乎一點都不詫異一個牢犯有如此的待遇,有酒有肉的,下人在旁邊伺候著,畢竟這個世道,有銀子能通鬼神。
不過大牛和小猴看到孫知縣卻是有點驚訝,生怕孫知縣生氣,以后他們就再也進不來了,剛要起身解釋,孫知縣擺了擺手,小猴會意,拉著大牛就出去了。
自從上次酒樓跟孫知縣喝酒,秦翼明就能夠知曉孫知縣是個什么樣的性格,孫知縣也能讀懂秦翼明,酒是個好東西,酒桌是個好場合,能然兩個不相識的人彼此了解,因為酒品就是人品。
“上次跟秦老弟喝酒還沒有喝痛快,今天我又拿了兩壇,我們好好喝一頓!”孫知縣絲毫不客氣,有點反客為主的感覺,自己坐下,自己斟酒,自己喝了起來。
秦翼明也是端起了酒杯,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相逢何必曾相識,秦大哥,一切都在酒里,干了!”
“好,爽快,干了!”孫知縣一口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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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二去,你來我往的,一壇酒已經喝完了,孫知縣已經有了醉意,可是看看秦翼明,似乎還沒有什么感覺。
“都說酒品如人品,就老弟這酒品,做人肯定差不到哪里去!老弟真的是海量啊,要說真的是你醉酒打死人,我第一個不信,你這海量,怎么會醉呢?”孫知縣開玩笑地說道。
秦翼明雖然不指望這個孫大哥能夠幫自己翻案,但是發發牢騷還是可以的,便說道:“哎,確實另有隱情,我今天才知曉啊!”
“哦?”孫知縣緊了緊眉目,提提神。
秦翼明拿起那信件,遞到孫知縣的手里,說道:“不知何人,今天送給小猴,還要我親自打開,你看了便知曉一切了!”
孫知縣接過信件,慢慢得看了起來。
“毒婦,簡直就是毒婦,傷天害理,不尊綱常倫理,三從四德,有違教化,有失人和,簡直目無王法,該死!該死!”孫知縣義憤填膺,一連說了兩個該死,他最痛恨這種家宅內斗了。
“這人是誰?他既然能知道內情,手里必然有證據,如若能尋出此人,秦老弟你這事兒就能解了!”孫知縣眼內閃著亮光,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誰送的這封信!”秦翼明笑這說道。
孫知縣剛剛的興奮點一下子就沒有了,仿佛星星之火被一盆冷水撲滅,為難地說道:“秦老弟,若是沒有證據,光靠這封信,恐怕我也無能為力啊,雖然我知曉你是被冤枉的!”
“孫大哥,你一個堂堂的知縣,能到大牢里陪我這個僅一面之緣的人喝酒,我已經非常感動了!”秦翼明說的是內心話,他最喜歡跟講義氣的人打交道,因為講義氣的人可以信任。
“老弟,你這話說的,我很慚愧啊,咦,那是?”孫知縣看到了秦翼明旁邊的一張白紙,就問了一句。
秦翼明明白了過來,笑道:“哦,你說這個啊,沒什么,就是家丁找了一個測字先生過來給我測字,這個神棍送了我兩個字,說或許能夠幫我化解此劫,呵呵,簡直可笑!”
“哦?我看看?所生?何意?”孫知縣不明白,隨口一問。
“我也不知道,那神棍沒有說。”秦翼明不當一回事兒。
孫知縣盯著那兩個字許久,突然靈光一閃,激動拍著桌子說道:“妙啊,甚妙!”
“孫大哥知道何意?”秦翼明半信半疑。
孫知縣大笑起來,道:“妙,妙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你這個畜生!”
“......”秦翼明無語且有點莫名其妙,這孫大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