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翼明還沒有說完,孫世瑞就打斷說道:“你說你找的個什么人,那個張小舍,簡直,簡直!”
“簡直怎么了?”秦翼明也不知道孫世瑞想說什么,一位這張小舍等一幫人捅了大簍子,內心正忐忑不安。
“簡直太有才了,他抓歹人,就像長了一副狗鼻子,能夠聞道歹人在哪里,一抓一個準,十抓十個準兒,現在我縣衙大牢簡直人滿為患,只要這小子送過來的人,你只要一審,都有問題,這張小舍真是奇人也,真是小人無才非小人啊!”孫世瑞忍不住夸贊道,臉上洋溢著壓制不住的興奮,說完就一口氣將面前一大碗酒當水一樣一口喝干了下去。
秦翼明正想阻止,可是來不及了,他只看到孫世瑞喝完后緩了數秒,突然健眉緊蹙,雙眼大睜,嘴巴開始留口水,嘔吐了幾下沒有嘔出來,口吃地說道:“這酒,這酒,好......好過癮!”說完一頭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孫世瑞已經醉倒,秦翼明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趣,于是就到了大街上,他對這個張小舍來了興趣,他想看看張小舍是不是如同孫世瑞說的那么牛。
張小舍此時正在巡街,他在街上走一圈,就能抓到幾個賊人,所以縣衙的吳班頭直接跟著張小舍混了,帶了一幫衙役跟在張小舍的身后,好方便押人回去,免得跑來跑去,影響抓賊人的效率。
張小舍看到迎面來了一個騎著毛驢的人,那人見了張小舍等人,趕緊趕著毛驢就想躲,張小舍見狀大喝一聲:“賊人,給我站住!”
吳班頭聽到張小舍說這個騎毛驢的人是賊人,二話不說,帶著一班衙役就追了上去,將那騎驢之人拉了下來,按在地上不得動彈,那騎驢之人直叫饒命。
秦翼明看到此處,很不理解,他只見張小舍大搖大擺的走到那頭驢的旁邊,用手摸了摸驢背。
“張隊長,你如何斷定這人是賊人?”吳班頭問道,他到不懷疑張小舍抓錯了人,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學習學習,現在他已經是張小舍的粉絲了。
張小舍伸出自己的手,手上有汗水,自信地說道:“驢子走路緩慢,只有遠路程才會有汗,這頭驢子走的急,身上才有汗,不是走遠路來的,何事這么匆忙?這騎驢之人見了我們就想趕著驢子遠遠躲過去,這是為何?”
“為何?”吳班頭疑惑的問道。
明末之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