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能耐啊!”徐貞兒嬌嗔笑道,挽著秦翼明的手腕。
徐貞兒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的大街上宋獻(xiàn)策正在給人測字,于是拉了拉秦翼明的衣袖,指著宋獻(xiàn)策方向說道:“相公,宋先生在那里給人測字呢!”
“先生,給俺測測這個字?”一個大腹便便的富紳,拿著一張早已寫好的字,跑到宋獻(xiàn)策面前。
“十兩!”宋獻(xiàn)策黑心開價,面無表情。
那男子猶豫了半響,最終一橫心掏出了十兩,交給宋獻(xiàn)策,宋獻(xiàn)策接過銀子,立刻眉開眼笑,道:“什么字,拿來看看。”
“哦,就這個字!”
“也?”宋獻(xiàn)策看了看,想了想,道:“謂語助者,之乎者也,此閨中所書?”
那男子立刻說道:“是啊是啊,俺不識字,這字是俺夫人寫的,俺夫人懷胎日久,早過了產(chǎn)期,可就是生不下來,這大夫都沒轍,夫人就叫我拿著她的字出來測一測。”
宋獻(xiàn)策點了點頭,抽了口旱煙,嗆得地那男子滿臉通紅,不停咳嗽,繼續(xù)文縐縐道:“汝夫人盛年三十一否?”
“是啊是啊,先生真神啊!不知先生如何得知啊?”
宋獻(xiàn)策笑答道:“以也字拆解,上為三而下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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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點了點頭,此時深信不疑了,便問道:“不知道先生覺得我可以遷家么,俺最近想帶著夫人換個地方討生活。”
宋獻(xiàn)策繼續(xù)道:“蓋也字著水則為池,加馬則為馳,今池運(yùn)無水,陸馳無馬,遷動不得啊!”
男子重重的點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正要發(fā)問,宋獻(xiàn)策一并說道:“尊閣父母兄弟近身親人,應(yīng)當(dāng)無一存者,以也字加人,則為他,今獨(dú)見也而不見人。尊閣家產(chǎn)易當(dāng)蕩盡,也字加土則為地,今不見土只見也,是否?可有謬論妄言?”
秦翼明聽著都替宋獻(xiàn)策擔(dān)心,這神棍,看了一個字就在那里亂吹,說人家死光了親人,還是個窮光蛋,就不怕被人狂扁一頓么?城管營在哪里啊,趕快把宋獻(xiàn)策逮回去,免得被人打壞了!
沒有想到,那男子忽然跪地,說道:“先生,真乃神人啊,全部都說中了!”
這是秦翼明一顆懸著的心才算落地,接下來的事情,又讓秦翼明恨不得這個男子將宋獻(xiàn)策狠狠的打一頓。
宋獻(xiàn)策晃了晃腦袋,說道:“呵呵,小事而已,這有何難?!你剛不是說你夫人懷胎不產(chǎn)么?我這里有一神藥,五十兩一顆,要不要?”
“要要要,當(dāng)然要!”那男子喜不自勝,立刻掏出了銀子。
徐貞兒贊嘆道:“宋先生真是厲害啊!”
秦翼明一臉不屑,道:“哼,我還覺得者人士神棍請來的托呢,看來不像,哎,這神棍,又賣假**,貞兒,我們?nèi)e處逛光吧,常在江湖飄,遲早挨一刀,讓他自求多福吧。”
“相公亂講什么,宋先生的要是人參粉制成,這人參粉吃了自然是......內(nèi)火旺盛,哪里是什么假藥!”徐貞兒說著說著害羞了起來。
“啊?我一直以為是假藥呢,難怪這么貴,要不我也去弄兩顆?好好補(bǔ)補(bǔ)!”秦翼明邪笑起來。
“不要,壞人!”徐貞兒甩開秦翼明的手,就快步走開了。
秦翼明和徐貞兒又來人擁擠出,這里很熱鬧,是猜燈謎的地方,徐丁旺正在此處,站在一個燈籠下,抓耳撓腮,苦思良久,顯然是被燈謎給難住了,周圍也是很多士子,還有那些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們,所有的士子們都想在此刻顯露一下才學(xué),以求吸引住某些人的注意力,可是憋了半響也沒有猜出來,那燈謎下出謎題的老者,則是非常得意。
“姐姐,姐夫,你們來啦?姐夫,你也來猜猜?”徐丁旺看到自己的姐姐和秦翼明來了,就過來寒暄,他覺得秦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