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是死了,這安陸沒人,她就自己跑到爺爺面前逞能,讓爺爺放她來安陸縣,大家看看,她在這安陸待了這么久,可有成效?生意沒做好,反而學會了勾搭別人,做了**,而且還弄得人盡皆知,簡直丟人現眼,敗壞門風,看見她我的眼睛就像進了沙子一般的難受!”那年輕人站起來,言語之間都是不滿與羞辱。
高堂老者聽到自己的兒子說到亢勝男的野心的時候,突然眼內閃了殺意。
旁邊的老者這個時候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跪在地上,哭著說道:“大哥,大哥,這勝男可是我的獨女,我就這么一個孩子,大哥萬萬不能不顧情面啊,勝男從小性子犟,可是命薄啊,大哥你看勝男來安陸這么久,不是也沒有什么成績么?勝男一介女兒身,絕對影響不到淵兒的地位的!”
高堂上的老者聽到這些話,眼神舒緩了下來,確實,亢勝男再有能力,她也是個女兒身,想做亢家的家主幾乎不可能,雖然自己的父親,現在的亢家家主非常看重亢勝男,可是他的大兒子亢英淵,不僅僅是亢家的長子嫡孫,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父親也非常疼愛這個長孫,他將來得家主之位,應該問題不大,這個亢勝男雖然是個威脅,但是卻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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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不要跪了,你不用求了,你求也沒有用的,亢有田,亢世淵他們正好想找理由除掉我,現在我自己給了他們這么好的理由,他們怎么會放過呢?”亢勝男被壓在地上,她已經有了身孕,但是今天她也顧不上了,不過畢竟是個女子,被兩個壯漢押得死死的,她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
亢勝男的父親這個時候可能是氣急敗壞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亢勝男臉上火辣辣的疼,含著眼淚怒斥道:“還不住口,你當真不知死活不成!自己做了這恬不知恥的事情,給亢家丟盡了臉面,還敢在這里大吼大叫,要不是你大伯仁慈,早就給你三尺白綾了,給我閉嘴。”
“父親,你不可以心慈手軟啊,這以后我們家還有規矩沒,家法何存?以后還有誰管的住啊?他們吃亢家的,用亢家的,可是還在外面給亢家丟人,這樣的人必須處死!”那亢世淵憤怒的說道。
亢有田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來人,喂藥!”
“父親,不能這么便宜了她!”亢世淵還想勸,這喂藥就是喂墮胎藥,把肚子里的孽種除掉,這懲罰也太輕松了,可是亢有田這個時候卻伸出手,示意自己的兒子不必再勸,說道:“不管怎么說,勝男是三弟致文唯一的孩子,不過勝男可以留,但是她肚子里的孽子卻留不得,那是我們亢家的恥辱。孽種除了就算了,帶回去,聽憑你爺爺發落。”
亢有田的懲罰在其他人看來已經非常仁慈了,其實這也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必須要這么做。
“不要,這是秦郎的孩子,你們不可以,父親,不可以啊!”亢勝男暴躁了起來,哀求了起來。
可是沒有人理他,她的父親也只能是在一旁跪著流眼淚,在他看來,自己大哥處理的沒有問題,能夠保住亢勝男的命,已經很不錯了,以后再給她尋一戶好人家。雖然他父親交代過要帶勝男回去,可是他大哥要一心處死勝男的話,他也沒有辦法。
“勝男,如果你還認我這個父親,就把藥喝了,這個孽種絕對不能生出來,這是我們亢家的恥辱,現在你的丑事已經人盡皆知了,能讓你活著已經是非常大的寬容了,你還想怎么樣?”
“不行,你們放了我的孩子,等這個孩子生下來后,我就自盡,我的孩子不能死,用我的命換,用我的命換!”亢勝男掙扎著像起來,想逃走。
“抓緊他,太不知好歹了!”亢世淵惡狠狠地說道,指揮著壯漢死死地制住了亢勝男。
“喂藥!”
亢勝男畢竟是亢家家主欣賞之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