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翼明被世子朱榮棟請到了楚王府的大牢后,本以為會被刑具加身,嚴刑逼供什么的,可是并沒有,更讓他不理解的是,這楚王府大牢內(nèi),每天送來的飯菜都是上等的,而且還有醉得意,他也是很費解,不知道這個朱榮棟想玩什么把戲,這么盛情地款待他。
“世子,人就在里面!”
“恩,帶路。”
大牢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直身寬大長衣,頭戴黃色八瓣布片縫合的小帽,看起來很像剖成半邊的西瓜。這人帶著一干人等進來,手里還拿著兩個小罐子,身后還有一人拿著一個陶瓷大碗,咧著嘴哈哈大笑,威風凜凜地走了進來。
“秦大人這幾日在這里吃喝還行吧?”朱榮棟邪笑著問道,高高地抬著腦袋,俯視著被他關押的秦翼明,現(xiàn)在秦翼明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中,他要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而且心情大好。
秦翼明點了點頭,“還行,這大里的酒菜非常合我的胃口,哎,吃得我都不想離開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打了本世子幾耳光,本世子還好酒好菜地伺候著?”朱榮棟忽然眼睛放光,期待秦翼明猜出緣由。
秦翼明確實非常不理解,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想著自己進來,肯定會被這混世魔王百般折磨,可事實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樣,他要是出去說自己每天在楚王府大牢內(nèi)好酒好肉,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確實奇怪,可能世子大人胸懷寬廣,不計前嫌吧!”
“哈哈,胸懷寬廣、不計前嫌?告訴你,本世子是有仇必報之人,這幾日好酒好菜地,一則是本世子佩服你,本世子這輩子還沒見過你這般膽大之人,連本世子也敢打,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教訓本世子呢!”
秦翼明有點明白了,合著這世子大人是第一次嘗到了被挨打的滋味兒,所以這才感謝自己啊,這不是犯賤么?早知道多大兩下好了!
“這二則嘛,嘿嘿,你讓在人世間在舒坦幾日,以后上了黃泉路,莫要怪罪本世子!”朱榮棟目光兇狠,面色變得冰冷。
秦翼明內(nèi)心巨變,這個該死的世子,難道當真要殺了自己?
“哈哈,秦大人,害怕了?”朱榮棟有戲虐了起來。
“聽說你打敗了張獻忠?”朱榮棟問道。
“我僥幸打跑了張獻忠一次,怎么了?”秦翼明看著這個紈绔子弟手里的兩個罐子,里面還發(fā)出“唧唧吱、唧唧吱”的聲音,不知道這混世魔王想干什么。
朱榮棟立刻興奮起來,大笑道:“哈哈,好,秦大人也是本世子敬重之人,你打贏了張獻忠,本世子再打敗了你,那本世子就是天下無敵了!”
“你打敗我?”秦翼明一臉疑惑?朱榮棟確實興奮不已,指著隨從手里的兩個陶罐子。
“對,現(xiàn)在我手里有兩只蛐蛐,這大將軍一直是我養(yǎng)著的,那只蛐蛐就歸你了,我們來比試比比試。”朱榮棟看著自己的大將軍,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一邊將另外一個罐子遞給秦翼明,隨從已經(jīng)將陶瓷大碗放于四角小方桌上,還用寬大的青布衣袖搽了搽小木板凳,朱榮棟悠閑地坐下,等待秦翼明。
秦翼明看了一眼自己這邊小罐內(nèi)的蛐蛐,再看看朱榮棟手里的蛐蛐,臉色難看,朱榮棟手里的蛐蛐又肥又壯,牙露在外面,威風凜凜的,確實像一位威武的大將軍,而自己手上的蛐蛐,個頭小,須小腿短,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這怎么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勝誰負。
秦翼明知道這奇葩的世子最愛斗蛐蛐了,干脆來個欲擒故縱,借此機會逃出生天,秦翼明內(nèi)心計較著。
“這怎么比?世子你的蛐蛐這么威武,可是我的蛐蛐這么小,這明顯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嘛,不公平,我不比!”
“哼,不比,本世子就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