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卻不得而知,本來六萬的流賊,秦翼明大膽的在河對岸與闖塌天對峙,他就很反對,他們應該在隨州城內,憑高墻據守,這些流賊最缺的就是攻城的利器,在野外作戰就是揚短避長,犯了兵家大忌。
不過出于對秦翼明的畏懼和尊重,他沒有說出自己的反對意見,今天突如其來的戰斗,讓他有點措手不及,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這個劉國能也是瘋了,這個時候發動攻擊。
看著河對岸的船只開始游動,李成的注意力并沒有被這里吸引,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浮橋那邊,這個時候大牛正帶著他的盾牌營堅守浮橋,那些擁擠的流賊,硬是被大牛的盾牌營擋得寸步難進,廝殺聲,兵器碰撞聲,慘叫聲,落水聲,這種聲音夾雜著。
“這些流賊不是一般的烏合之眾,你看他們浮橋上的攻擊方式,前面長槍兵和刀盾兵在攻擊,后面弓箭兵在不停地拋射,運用非常得當啊!”李成評價著說道,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李成看這流寇的作戰,就知道劉國能不一般。
李成的親兵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大人觀察入微,這些流賊卻是不一般,不過這樣強悍的攻擊,他們視乎也難寸進,不知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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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秦大人的盾牌營太過強悍,你看他們一個個身材如此魁梧,每個人的臂力都非常驚人,所以他們才配置這么大的鐵盾牌,好讓著鐵盾牌可以跟龜殼一般,保護士兵的身體,而且這盾牌本身就是武器,這樣的防御,正面對戰簡直無敵啊!”李成忍不住贊嘆道,這么強悍的盾牌營,簡直讓他看的流口水。
砰砰砰
弗朗機銅炮開始嘶吼了起來。
十門弗朗機銅炮,發出來的鉛彈,急速地打飛出去,有的打在了水面上,擊起河面上巨大的浪花,有的則直接打中了船只,那些本來就是流賊在附近緊急搜刮的民船,本身就不堪一擊,被擊中的民船直接被打得粉碎,船上有些不幸的流賊,有的頭腳或者其他肢體,直接被打飛了,殘缺不全的尸體漂浮在江面上,很快江面就被染成了紅色。
李成看那些炮兵們,發完一炮,立刻取出子炮,然后令一個士兵在放入一個填充好的子炮,插入捻兒,點火發射,就這么簡單,就這么速度,這些弗朗機炮射成不遠,但是射擊速度卻比他見過的紅衣大炮要快多了,十門弗朗機炮而已,河面上不停地有浪花擊起,不停地有流賊的慘叫。
“厲害,厲害!秦大人的家底真是厚實啊,難怪可以大敗張獻忠,佩服佩服,一個千戶所而已,就有這般家當,嘖嘖!”李成內心羨慕不已,但是也想不通,這些家當秦翼明是怎么弄出來的,這樣的配置,別說他們這些連飯都吃不飽的衛所兵,就是朝廷招募的隊伍,恐怕也沒有這么強悍的配置吧。
“大人,快看,還是有很多人過來了!”李成的親兵指著河面上,這些民船還是太多,十門弗朗機炮顯然阻止不了這些流賊渡河,眼看那些流賊快要接近的時候,火槍開始射擊了,一排排的火槍,不需要瞄準,只需要射擊,他們的射擊速度也不慢,有的流賊在船上被打死,有的流賊躲在船舷下,可是還是被穿透的鉛彈給打死了,因為這火槍太密集了,那些薄船板根本無法阻擋鉛彈的攻擊。
“一窩蜂準備!”楊九一大喊道,眼睛冰冷地看著那些靠近的流寇。
“射擊!”楊九一大喊,身邊的旗手揮舞大旗。
當沖在前面的流賊快要登岸的時候,李成正擔心,這個時候楊九一一聲令下,一窩蜂開始發威了,這畫面更加讓李成震撼,太恐怖了,那么多箭矢帶著怒火直奔出去,一根根火舌在箭后亮著,還帶著濃濃的黑煙,這么密集的箭矢,那些流賊想躲都沒有地方躲。
“厲害,真厲害!這不就是吳璘的疊陣法的精髓么?”李成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