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依靠在那寬厚結實的胸前,嬌嗔道:“好,不許騙人。”
“我什么時候......”秦翼明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外面的敲門聲打斷了。
“秦公子,秦公子在么?”
“進來!”秦翼明正襟危坐。
“秦公子,這是一個小廝送來的書信。”店小二遞過信封,上面的蠟印完好無損。
“我知道了。”秦翼明掏出了一些碎銀子,丟給店小二,店小二高興地退了出去。
陳圓圓看著秦翼明漫不經心地拆開信封,開始讀了起來,慢慢地眉頭緊蹙,越來越認真,越來越嚴肅。
“怎么了?”陳圓圓擔心地問道。
亢英淵在錦衣衛大牢內已經待了幾天了,在這里他沒有跟別人一樣,被時不時地提出去嚴刑拷打,而是受到了優待,吃好喝好,就是睡不好,總能聽到那些慘叫,而且還看到那些血肉模糊恐怖場景。
亢英淵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這幾天在錦衣衛大牢的經歷,還是讓他大開眼界,他內心極度恐懼,時刻擔心自己會被提審,然后被打得血肉模糊,所以他一直都蜷縮在牢房的角落里,瑟瑟發抖,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
“哼,我是戶部侍郎,你們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小心我出去以后,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哎喲,陳大人,別說你是戶部侍郎了,就是戶部尚書,來了我們這兒,也就是個犯人,能不能出去那還要看你的造化呢,老實點吧。”
“你給我進去吧,我們家大人好心,把你們父子關在一起,讓你們好好敘舊,以后恐怕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陳新甲被幾個錦衣衛押著進了牢房,忽然看到了自己兒子,已經全身血痕,躺在地上。
“兒啊,你怎么了,這幫混賬畜生!”
“爹!嗚嗚嗚嗚”陳允澤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嚎啕大哭起來,以前在外面那種囂張神氣兒,一點都沒剩的,全都不見了,現在就是一個受傷的孩子一般。
“兒啊,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收集圖稿,有沒有聯絡關外?”陳新甲質問道,雖然他內心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如此大逆不道,要說自己兒子吃喝嫖賭、胡作非為,他相信,要說自己兒子通敵賣國,他絕對不會相信,也不敢相信。
“爹,兒子沒有,兒子絕對沒有,兒子是冤枉的!”陳允澤認真說道。
“好,只要你沒有做,那你就千萬不要承認,不然我們父子兩個都得死在這錦衣衛大牢里。”陳新甲眼神非常堅毅,認真地讓陳允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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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爹,兒子沒有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承認的。”陳允澤點了點頭,他分得清楚輕重,他父親說他們可能死在這里,那他們就真的可能死在這里,他可不想死。
“恩,很好,你放心,外面還是會有人救咱們出去的。李建泰這個王八蛋,等老夫出去了,跟他沒完。”
沒多一會,來了四個錦衣衛,打開了大門。
“陳公子,有請!”
“你們干嘛,我不出去!我不出去,爹,救救我,救救我。”陳允澤驚恐得大喊大叫起來。
“哼,到了這里,就是啞巴我們也能讓他開口說話,陳公子,你也算是個漢子,挺過了三種刑具,不過,今晚我們讓你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你們想干嘛?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陳公子,只要你老實告訴我們,地圖藏在哪里,你就可以不用受這些苦了。”
“少廢話,張三,你們將陳公子拖出來,指揮使大人說了,對付這種公子哥,用土袋法,保證他老老實實的都交代了,要是他能夠堅持到明日!哈哈哈。”一個錦衣衛開口狂笑,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