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秦翼明待在一起,應該能夠長點見識。”
“總兵大人,少將少不更事,慢慢教嘛。”馬良文在一旁維護道。
左夢庚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左良玉一家人已經被殺完了,現在就剩下這么個親人了,現在還把自己的兒子丟在一邊,他內心又自責憐愛起來。
“吾兒,張賊跟為父交戰多次,為父甚至此人狡詐奸猾,不然這么多年,張賊怎么能一次次地壯大呢?現在曹操就在鎮平,搞不好前面就有陷阱等著,盧九德孤軍深入,此戰若是一個不慎,將來恐再難見面。”
“大人嚴重了,張賊那可是咱們的手下敗將,再說了,若是情勢不好,咱們逃跑便是,誰還管那個死太監!”馬良文說道。
“對了,這夜間的寒氣越來越重了,咱們就在鄧縣,馬副將,去鄧縣的百姓家收集糧草和保暖的衣物,以供應大軍將士。”左良玉**慣了,缺乏什么物資就會就地取材,搶劫老百姓。
“是,總兵大人!”
繼續閱讀
不止左良玉在搶糧草衣物,陳洪范等人都在搶,陳洪范走在左良玉的后頭,他深知左良玉不會給他留下什么油水,因此他帶著大軍繞道新野,在新野大搶了一通,不搶不行啊,這補給指望朝廷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們還必須剿匪,所以他們就只能到處搶劫百姓了,不然這手下的官兵散了,讓他們如何剿匪?!
匪過如梳,兵過如剃!
盧九德的大軍到了黨子口,就再也無法前行了,孫可望早就在這里擺開了陣勢,嚴陣以待。
盧九德一路狂追,這突然追上了,看賊人的陣勢,內心忽然有點慌張,這是要逃跑的樣子么?怎么感覺這賊人氣勢正盛,而且絲毫沒有要逃跑的樣子,這是怎么回事兒?
張獻忠聽從李定國的意見,他不是逃跑,而是在這里設下了口袋陣,等官兵自投羅網。
不過現在這口袋陣還缺一環,這最關鍵的一環成功了,那這個口袋陣就算成功了。
“大王,曹操會不會回來啊,怎么還沒有看到人,要不我們直接進攻吧,現在這支官兵已然孤軍深入,有撫南將軍將軍在斷后,這官兵肯定沒有后援的。”孫可望有點等不及了,他絕對有信心將這只官兵吃掉。
張獻忠點了點頭,他手下八萬大軍,吃掉兩萬人應該問題不大,他也快沒有耐心了,不能拖太久,久恐生變。
“大王,我們還是再等等吧,不然到時候讓這官兵往南陽逃跑了,那就太可惜了,這官兵打一點就少一點,我們要多殲滅官兵的有生力量,拖垮朝廷的財力,讓崇禎焦頭爛額。”李定國怕張獻忠聽了孫可望的話,于是開口勸道。
“軍師?曹操還沒有消息么?”張獻忠看著潘獨鰲。
“大王,應該快了,鎮平離這里不遠,急行軍兩天即可到達。”
“報!”
“進來!是不是曹操那邊有消息了?”
一個哨兵跪地回答道:“報告大王,軍師,曹操的大軍已經開拔往我們這里而來,最遲明日中中午即可到達。”
“好!明日早飯后,我們就發起攻勢,讓這個死太監見識見識俺張獻忠的厲害!”張獻忠大喜,說話用力過猛,胸前舊傷忽然疼痛了起來。
“大王!”潘獨鰲著急,立刻攙扶。
“不礙事兒,可惡的秦翼明,害得俺落下了這**病,俺有朝一日,非殺之泄憤不可!”張獻忠眼神惡毒,咬牙切齒,怒氣沖沖。
果然如秦翼明所料,在左夢庚帶人埋伏船上,當對岸的流賊看到這幾艘船上居然有幾匹如此健壯的馬匹的時候,一個個都饞的口水直流,爭先恐后的過來搶,結果都被左夢庚的人給殺了個干凈,這樣反復兩次過后,再也沒有人敢過來牽馬了,就是那些逃過去的協從營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