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沂冊封一事塵埃落定之后,很快就引起了一陣人心騷動。
他所掌控的這兵馬——親衛兵,足足有數萬之多,已經可以與鎮守城中的兵馬相當,而瀟沂的出現,同樣也讓不少前朝老臣都有些驚異,瀟沂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可是再熟悉不過,蕭府余孽,可是對他們來說,只是同名不同人罷了。
如今瀟沂手握重兵,無疑成為了叱咤風云的人物,這就更讓人打消了他與蕭府余孽之間有所關聯的念頭。
退了朝后,瀟沂出了宮,回到了賜予他的所在萬朝的府邸,江陵洲已經先一步到了府中等候他。
“江公子。”瀟沂見到他,溫聲道。
“江某見過撫軍大將軍。”江陵洲說著畢恭畢敬的躬身問禮到。
“江公子不必如此,沒有江公子,我這個將軍之位又哪里談得上。”瀟沂雙手端住江陵洲躬起的胳膊,禮聲道。
江陵洲直了身,淺笑,“只要你我都是一心為皇上,即便這千軍萬馬交予你,我也并不在乎,但是若是讓我知曉你有二心,那就另當別論了。”
瀟沂知道他話中帶話,但是面色不改,仍溫言悅色道:“江公子所說,瀟某記下了。”
“如此甚好。”江陵洲滿意的點了點頭。
“親衛兵有獨立建設的軍營,他們已經在那里整頓好了,你休整好之后就可以直接去軍營中。”
“除了現在身在軍營中的暗兵,還有一部分兩日后會由公孫玨帶去萬朝,到時你與他接應便可。”
江陵洲又囑咐到。
“嗯,我知道了。”瀟沂應道。
江陵洲走后,瀟沂收起了方才的溫潤笑顏,神色變得凝重冷厲。
江陵洲對他說的那些,無不是在警告他,不準有任何不軌之舉,這個人在瀟沂看來,成為了一個棘手的對象。
……
皇宮內。
杜若笙隨顏卿寒來了崇政殿。
“皇上怎么能讓瀟沂入宮議政呢!?”杜若笙蹙了眉,十分不滿顏卿寒的做法。
“朕說過要賞賜他助朕奪回兵符之功,如今這樣不是剛好。”
“即便如此,皇上又怎么能將調控暗兵的權利交給他。”
顏卿寒看杜若笙心焦憂慮的樣子,倒是十分不明,杜若笙按理來說不該是這般反對才對的。
“阿凌不宜出面,交給他是阿凌的意思,朕也放心,你到底怎么了,為何這般不愿?”顏卿寒禁不住問道。
可杜若笙卻無法回答,這個時候放權利和兵馬給瀟沂,正是給了他大好的機會。
見杜若笙沒有了話,顏卿寒又開了口,“若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朕?”
杜若笙搖了搖頭,微聲道:“沒有,我不過是憂慮罷了”
“上次我們從輕蕭離開時,你和瀟沂就不太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么?”顏卿寒再次問道。
“沒發生什么。”
杜若笙仍是什么都沒說。
“齊光。”顏卿寒叫到齊光,目光示意,齊光明了,轉身出了崇政殿。
杜若笙見此,直到顏卿寒這是打算刨根問底。
“你到底瞞了我什么?”顏卿寒緩步走近杜若笙,聲音略帶一絲冷厲。
“我說了,沒什么。”杜若笙毫無怯意,淡然道。
“若笙,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的,我不想這樣,既然如今你愿意回到我身邊,為何還要對我隱瞞這么多的事情呢!”
顏卿寒有些起了急,杜若笙這樣的舉動讓他有些失望。
“是你想多了。”杜若笙依舊淡漠。
顏卿寒沒再問下去,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不止一次了,她什么也不愿說,即便自己在一點一點敞開心扉,自己低頭,她還是像從前一樣。
數年前是這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