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秦子衡竟然叛變了!這回可麻煩了!”辰逸得知消息后,反應明顯有些激烈。
“看來現在宮中的情況,要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加嚴峻了。”顏瑾瑜語重心長的說到。
“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先按照若笙姑娘所說,辰逸你速速趕去幽州霧靈山莊,顧將軍的毒不能再拖了。”月煙打斷了二人的討論,憂心道。
“好,我現在就出發幽州,這里暫且交給你們了。千萬小心,不知道呂嵐什么時候就會對這里下手呢!”辰逸叮囑道。
“放心吧,這里有我們,你速去速回才是!”顏瑾瑜應道。
確實如他們所說,顧楓的身體每況愈下,短短幾日,他總是渾渾噩噩,時而昏沉時而清醒,想來杜若笙如此心急冒險告知他們,也是十分擔憂顧楓的情況。
落玉返回宮中,杜若笙見到她平安時,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自蘭念和杜芊之同杜若笙來到宮中,皆為現過身,加之呂嵐的耳目遍布,她們的一舉一動更是小心謹慎,若是讓呂嵐知曉蘭念此刻就在華清宮中,只怕會不擇手段的帶走她,杜若笙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顏卿寒和齊光、江凌洲三人,也是再商議著進一步的計劃。
這幾日,經過齊光和江凌洲的觀察,從這宮闈到皇宮外,前前后后埋伏了近數萬兵馬。
由此可見,呂氏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招兵買馬,其野心遠遠超乎了顏卿寒的想象。
“皇上,他們這事早就有江山易主的意圖了!”齊光不忿道。
“呂后控制了我這么多年,這些年出了垂簾聽政,她又怎會不再暗中行動,怪只怪當初我竟天真的以為她是我的母親,不會這般無情,哼,還真是愚蠢至極!”顏卿寒忍不住自諷道。
如今這般情形,他就更加悔恨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
自己的于心不忍,念及情面,在呂嵐看來是多么的可笑,癡傻!
“這怎么能怪你,這都是他們上一輩的過錯,你也是受害者而已!”江凌洲不平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還是要想想如何對付才是,如今她手握兵符,若是她動用兵符,我們便絲毫勝算都沒有了!”顏卿寒有些擔憂。
“想在短時間內著急天下兵馬也絕非亦是,如今皇城內可以調動的兵馬加上呂氏的兵馬不到五萬人,而如今我們在城內的人足有兩三萬人,加上剩下的暗衛有近五六萬人,都候在城外,若真的對抗,她呂嵐未必有勝算。”江凌洲簡單的敘述了一下形勢。
“呂嵐也正是清楚這一點,所以遲遲未動用兵符出手,她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我們會致命的機會。”顏卿寒沉聲道。
“致命的機會?皇上此話是何意?”齊光并不太明白顏卿寒話中深意。
江凌洲看向齊光一眼,頓了頓才道:“瀟將軍失蹤,恐怕沒有這么簡單,這其中文章,只怕只有呂后清楚。”
齊光似乎明白了些,呂嵐是想用瀟沂來大做文章。
不過就算如今眾人知曉了瀟沂的真實身份,這與顏卿寒又能有什么關系,顏卿寒封他為撫軍大將軍,那也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于呂嵐要做的,齊光也只知其面不明深意。
但是,很快,這個不解呂嵐就替他解開了。
那日之后,呂嵐就下了懿旨將瀟沂處死,在三日后行刑。
現在三日之期已到,呂嵐裝模作樣的派了人去牢中抓人,可想而知,牢中的重犯一早就被她的人帶走了,如今犯人失蹤,她利用此事也掀起了一場風浪。
“什么!人沒了!?”朝堂之上,面對前來回稟的侍衛,呂嵐現在一副震驚惱怒的樣子,可以說是瞞過了所有并不知情的大臣。
自從呂嵐奪得兵符之后,再次開始了她的操控之行,開始與顏卿寒一同上朝,重現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