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灑在了杜若笙的臉上。
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著,這一夜,杜若笙睡得可是十分舒爽,雖昨日宿醉,頭有些微微疼痛,但是也不妨礙她的一夜好夢。
待到清醒過來時,她才感覺到了旁邊有一個“龐然大物”。
杜若笙忽然心間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緩緩轉過頭去,顏卿寒睡得正熟,
杜若笙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看了看被子里的景象,好在二人都是和衣而睡,這才讓她心中稍稍消了些氣,放了顏卿寒一馬,沒讓他從驚嚇中醒來。
不過,杜若笙倒是鮮少有這樣的機會仔細看過顏卿寒,比起平日里的不可一世,此刻的他長睫低垂安靜沉睡的姿態反倒更為打動人心,就連陽光似乎也不忍叫醒他,淡淡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讓本就俊逸的面龐更加絕倫了。
就在杜若笙正看得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安靜:“欣賞夠了嗎?既然這么喜歡我,還總是裝作討厭的樣子,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話音落,杜若笙已經被顏卿寒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杜若笙瞬間瞪大了雙眸,滿是怒氣的盯著顏卿寒,可顏卿寒卻絲毫不為所動,反倒臉上多了一絲得意。
“虧我還以為你不會趁人之危,如今看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杜若笙斥道。
顏卿寒不怒反笑,或許這杜若笙能吸引到他的地方就是因為她總是這般不愿屈服的樣子。
“你笑什么!?”杜若笙見他笑的怪怪的,心中更加不安了。
“許你看我,就不許我從你身上拿點回報了?”顏卿寒略帶一絲玩味道。
“你無恥!明明是你先爬上我的床!”杜若笙又一次斥道。
“這個鍋我可不背,明明是你昨日喝的不省人事拽著我的手不讓我離去,怎么倒成了我主動上了你的床了?”顏卿寒糾正道,可這話聽起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你都說了我醉的不省人事,你怎么說都行了。”杜若笙嘴硬道,雖然他知道顏卿寒應該不是在撒謊,可是讓自己在他面前低頭,那是不可能的。
“你!果然阿凌說的沒錯,跟女人叫道理是不可能的!”
見顏卿寒不在與自己爭辯,杜若笙以為他是打算放棄,但是令杜若笙怎么也沒想到的是,下一刻,顏卿寒的臉在自己的眼前瞬間放大了數倍。
只覺得唇間一絲微涼,顏卿寒正試圖撬開她的皓齒,和她來一場真正的口舌之爭!
顏卿寒的吻一向如此,霸道不由分說,他渴望著杜若笙的美好,還有她唇間的味道。
杜若笙向推又推不開他,最后連掙扎的手都被顏卿寒控制了起來,她只好順從。
不知道吻了多久,顏卿寒再松開她時,杜若笙的臉頰就如昨日飲了酒一般,泛起了紅暈。
“即便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可是我卻從沒真正的得到過你。”顏卿寒低下了頭,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得到過,只是你又親手毀了而已。”杜若笙淡聲道。
顏卿寒身形一震,他十分清楚杜若笙說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現在他想竭盡彌補,可杜若笙卻從不愿給他一個真正的機會。
杜若笙的話似乎刺激到了顏卿寒,顏卿寒緩緩從杜若笙的身上離開了。
杜若笙也隨之坐了起來,站起了身,整理了衣袍,發絲,洗漱整戴好之后,離開了房間。
顏卿寒在屋中待了很久,等到他在下來時,杜若笙已經吃完了早膳。7問
杜若笙見到他時,沖他招了招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吃食,示意他下來吃飯,顏卿寒才走下了樓,坐在了杜若笙的對面。
“快些吃,吃完了你就快回萬朝,我也要回東川了。”杜若笙淡聲道。
當杜若笙的話一出口,顏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