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冷笑一聲,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些許血跡。
這可是個硬角色,現在的自己,估計對他沒有絲毫勝算。
“我只想告訴一些人,做事得分清主次,況且,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
“啪——啪——啪!”
站穩身子之后,董平沒有任何發起進攻的打算,只是微笑著拍了拍手掌,神情可謂是輕松悠然。
原本準備下殺手的史文恭,一瞬間也愣住了。
不到片刻間,扈三娘和梁紅玉兩個人已經從屋外走了進來。
蘇定看清了二人并沒有攜帶武器之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往一邊繞開了路。
二女昂著頭大步走到了屋內,有衛兵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她們的氣勢所震住,不敢動手,看曾弄也沒有說什么,干脆退了出去。
“董雙,你想干什么?”
史文恭冷笑一聲:“怎么,想讓她們給你解釋?”
“哈哈,你不覺得可笑嗎?!”
曾密大笑道:“你覺得,我們會信你的人不成?”
“不,可千萬別誤會了。”
笑著擺了擺手,扈三娘只是雙手抱在胸前說道:“要給你們解釋的,是外面的人。”
“進來吧。”梁紅玉對后方偏了偏頭,語氣隨意地說著。
果然,不到片刻,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漢子走了進來。
“你是……村北客棧的人?!”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蘇定,他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拳頭也死死地攥緊著。
“各位,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想必是誤會。”
那高個漢子雙手抱拳,對著曾弄微微彎腰,爽朗地大笑著:“我凌鋒愿以性命擔保,一個時辰前,我們四人一直在屋內賭色子!”
“你……你說什么?!”
史文恭瞬間就來了火氣,把手中的樸刀隨手丟了出去,揪住了凌鋒罵道:“小子,可別以為你是客棧掌柜,我們就會信你的一切話!”
“呵呵,可不只是他一個。”
梁紅玉緩緩地走了過來,抬起了頭看著史文恭說道:“我們幾個都能作證,怎么樣,你呢,你又有什么不在場證明?”
“你……”史文恭一時也完愣住了,松開了手咬著牙,目光仿佛要把眼前這個女人刺穿一般。
梁紅玉不甘示弱,冰冷地眼神盯著史文恭。
曾弄的眉頭也狠狠地擰成了一團,很明顯,他在艱難的判斷著,抉擇著。
“我還說是你干的,如何?史教師,你能證明你沒有對曾公子出手嗎?”梁紅玉冷笑一聲:“既然不能,就別給自己找麻煩,不妨想想你們的圣旨寫了什么,別在這里陷害好人!”
史文恭被梁紅玉一番話說的怒火沖天,卻有沒有什么話懟回去,一時恨不得拿起刀直接動手。
“給老子住手!”
這一聲怒吼,讓史文恭的情緒清醒了一些,回頭看了看,曾弄只是一臉嚴肅地說道:“既然有凌掌柜為他們作證,那就不要耽擱了,涂兒的事以后再查便是!”
說完后,他又對董平雙手抱拳說道:“對不住了,董將軍,還麻煩盡早動身吧。”
“我倒是沒什么問題,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何況,我也擔心曾公子的傷勢。”董平活動了下身筋骨,隨意地笑了笑:“只是……”
“那邊的蘇教師和曾公子本人,恐怕對我不服啊。”說完,董平回過了身,微笑地看著那一臉陰沉的蘇定和曾涂二人。
而史文恭不知為何,出乎意料的冷靜了下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董平,你就少在這賣文字游戲了!”曾涂冷哼一聲,不屑地笑道:“我們不會去領賞的,你要去自己帶人去不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