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已經做出了決定。
“你要干什么!”
感受著身后的徐秋水在劇烈反抗著,董平眉頭皺了皺一轉頭,卻看她好像要往水面上去。
董平咬了咬牙,干脆直接往上用力游出了水面,先是用力攀住了一根旁邊的樹干,然后又看向了徐秋水不耐煩地說:“你知不知道這水面上全是天然磁場和自然電流場,要想活著出去,就只能走下面!”
“我知道。”徐秋水語氣平靜地說道。
“那就別給我惹麻煩了。”董平語氣無奈地說了句,就準備帶著她又潛下去。
“不。”
一下睜開了董平的手,徐秋水微微搖了搖頭說:“不要管我了,你一個人走吧。”
“你說什么?”董平先是一愣,又氣的快無話可說了:“你瘋了嗎?”
“我沒瘋。”徐秋水又搖了搖頭,她的神色第一次嚴肅了起來:“師父,你身受重傷,還要帶著我,這樣下去我們兩個人是都走不出去的。”
冰冷的夜風從上方刮過,盡管還在九月,這夜里卻寒冷刺骨,湖水也如同冰窖一般,讓人混身發抖。
再一次咬了咬牙,徐秋水只是淡淡地說道:“之前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既然不喜歡我,那我的死活也就與你無關了,你不要來管我。”
說著,她猛一轉身,就要往身后而去。
“啪!”
“你……”
徐秋水沒能轉過身。
因為,一道鮮紅的掌印已經從她臉上浮現了出來。
她愣愣地看著董平,在冰冷的夜風中,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給我聽著,在這個世上,愛并非是對于愛人之間。”董平眼神平靜地盯著徐秋水的眼神,語氣低沉地說:“我救你,是因為你和我有相同的身世,我沒法看著一個善良女孩子一個人在這孤獨無助的地方度過終生。”
說著,董平直接拽住了她的手,眼神徹底沉了下來說:“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放棄自己的生命,告訴我,你徐秋水想不想活下去!”
“你……”徐秋水嘴角微微地抖動著,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那些話就像被堵在了喉嚨里一樣。
董平還是看著她的眼睛,一言不發。
“想……想……我想活……”
不知道什么時候,徐秋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只是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她已經抱著董平哭了起來:“我想活著啊,自從我唯一的弟弟也被官府害死后,我被那些人逼得掉到了這個鬼地方三年,我一直想……活著出去啊!”
“我……我弟弟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親人啊……”徐秋水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幾乎是放聲大哭了:“我……那些沒有人性的官兵,硬要說我們家是王慶匪徒一黨,直到剩下我和弟弟兩個人了也沒放過我們,我……我……”
似乎是全然沒有了顧忌,趴在董平的肩膀上,徐秋水盡情地大哭著,宣泄著這么多年來的情緒。
冰冷的夜風吹拂起她的長發,董平抱著她,也什么都沒說。
“好了,不要說了。”
摸了摸徐秋水的頭,董平也笑了起來:“不管怎么說,你現在有我們啊。”
“你們?”徐秋水眼前一愣。
“沒錯,我們。”董平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以后,我的兄弟朋友和家人,他們也是你的家人。”
說到這里,他又話鋒一轉,語氣徹底陰沉了下來:“至于那些人,我會讓他們,通通付出代價。”
徐秋水感激地看著董平,擦了擦淚水,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
“你既然有這種外科醫術,我看比起“青囊醫圣”安道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