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么說話這么奇怪,殺個魚說話跟砍人一樣?!?
大伯嘟囔一句。
他接著道“也成,你順便也幫忙把鱗也刮了,我這邊也可以省點功夫?!?
飛段見大伯肯定,他的笑容更顯陰森。
瞬間,手起刀落。
咔嚓!
血鐮劃過的地方切口整齊,鮮血掛在刀刃上,更將詭異的鐮刀映襯出一股邪氣。
一條鯽魚幾個揮刀就被分成好幾段。
可尸首分離的不止是這條鯽魚。
“小伙子,你你你你你沒事吧???”
大伯震驚無比的看著飛段,如見了鬼一樣,雙腳發軟。
因為這個銀發青年揮舞著的鐮刀實在是太鋒利了,而且動作大開大合,根本忘卻了自己身處在的柜臺完全不方便如此行動。
這不,一個失誤,來不及收刀的飛段就把自己頭給砍下來了。
也怪飛段太久沒有這么狂野過,切魚都因為過分投入,而忘我起來。
噗通——
失去控制的身體就這么直挺挺的倒下,飛段的頭顱掉入了水箱里。
咕嚕嚕!
咕嘟咕嘟!
他在說話,無奈在水中什么也說不出,只得一直冒著氣泡。
“鬼鬼?。。?!”
大伯見狀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途中還撞倒了好幾個貨架,可他完全不理會。
一心一意的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能殺條魚玩的飛段本是興奮的,可這下讓他十分憋屈,而且腦袋掉進水里,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與他的腦袋‘共處一室’還有幾條鯽魚,和毫無靈魂的魚眼就這么四目相對,圍著他的腦袋愜意的游來游去。
然后他眼睜睜的看著,有一條頑皮的小鯽魚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咕嘟咕嘟???”
小鯽魚沒理會面相兇煞的飛段,張嘴就朝他的眼珠子啄了過去。
飛段“咕嘟咕嘟?。?!”
艸!
最終,還是秦玉白發現了事態嚴重的海產區。
他親眼看見一個大伯真的是百米賽跑一樣的沖了出門,順著路找過去,果然是發生了某些不得了的事情。
從水里拎出了飛段的腦袋,秦玉白將他放在案板上。
果然是每一個能省心的。
“我說段哥你啊,為啥你當個賣魚的都能把自己傷成這樣?我超市里魚鮮也不是海王類是不,怎么就這么大陣仗呢?!?
就算是想砍人,也用不著拿自己開刀吧?
“呸!”
飛段將口中的淡水吐了一地。
就算只剩下個腦袋,他也只趾高氣昂的罵道“你讓老子來當個賣海鮮的就已經夠過分了,現在還打算嘲笑我?愣著做什么?快點幫我縫上去?。 ?
嘆息一聲,果然和飛段搭檔,只有角都這個家伙能治他。
扯著嗓子大喊“角都啊,過來過來,你的好朋友飛段又有麻煩了?!?
聞訊而來的角都看見飛段這般狀況,也不著急,更多的是一種譏諷。
譏諷也只有飛段這種頭腦簡單的笨嗶,會做到自己砍自己腦袋。
見角都也不幫忙,一副看戲的模樣,飛段惱怒不已,腦袋幾乎都要原地跳起來。
“角都你還愣著做什么?沒看見我現在這樣子嗎?快點幫我縫合起來!”
可掏出針和線的角都,反倒是問了秦玉白一聲。
“老板啊,要不如,把他的腦袋縫在充氣娃娃身上,這樣他應該會安靜一些?!?
飛段???
“我殺了你?。。 ?
這話秦玉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