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出生。而自己,依舊還像個孤魂一樣,在這個魔都里四處碰撞,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到底會是什么樣?aa1tiaaa1tia
想到這里,不由暗自酸。
“你的文章寫的很好。”莊有生忽然說道。
“是嗎?”聽到莊有生親口夸贊她,不由感到很意外。說實話,自從上次給他寫了人物專訪后,蝴蝶一直不踏實,深怕他會覺得自己的文章寫了不好,落俗,這也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文章那么的不自信,沒把握。
文章給他很久,自己都一直處在不安之中,雖然莊有生很快回復了,說ok。但是這簡單的答復不能說明什么,他到底對文章是何看法,一個字都沒有說起過。不像林漠田,會當場表示贊揚。那次在慈善晚宴上,他們之間除了匆匆打個招呼,就沒有什么交流過。他那天冷漠的表情,讓蝴蝶內心覺得很沮喪。
今天他忽然贊揚起了她,蝴蝶不由澎湃起來。aa1tiaaa1tia
“你的文章還是很有想法的。”
“是嗎?謝謝你這么說。”這是蝴蝶聽到的迄今為止最讓她鼓舞的贊揚。
“你的畫也很好。”不知為何,為了回敬,蝴蝶也干巴巴地贊揚了他的畫。
“是嗎?”莊有生略帶不屑地說了句。
蝴蝶明顯感覺出他的口氣忽然冷淡起來,覺得自己這么冒然去評判他的藝術實在是有些莽撞,立刻閉上了嘴巴,把所有話都咽了回去。
汽車下了高架,轉入一條小馬路。
“再怎么走?”莊有生問道。
“直行就是,過兩個紅綠燈在一處郵局門口停下就是了。”
莊有生沉默了片刻,忽然又說“這么晚回去,你家人會不會擔心?”
“沒人擔心我,我一個人住。”
聽聞這話,莊有生倒是覺得很意外。
“你一個人住?”
“我爸爸媽媽早就不在了。”蝴蝶輕聲說著。
莊有生又看了她一眼,心想原來是個苦命的姑娘這么早就沒了父母。難怪她身上有種別的女孩子不一樣的味道。
“我不該問的。”
“無妨。”蝴蝶忽然學起了他的口氣回答。在蝴蝶心里,這種哀傷的情緒早就變成了習慣,慢慢沉淀在心里,外表已經全然看不出來。
莊有生有些失笑。
汽車駛過郵局,并沒有停下。
蝴蝶說“就這里停下。”
“具體門牌,我開進去。”
“我是怕開進去麻煩。還要繞出來。”
“無妨,都到門口了。”
“那就在對面的社區進去就行。”
汽車停在樓下,蝴蝶看了眼莊有生,他已經打開了車燈,然后也看著蝴蝶。兩人不由對視了一眼,蝴蝶不好意思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我到了。謝謝你送我。都這么晚了,你還得一個人開回去。”
莊有生倒是不回避她的眼神,依舊默默注視著她,看她在那里圍圍巾,戴手套,動作有些不自然,不禁暗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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