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蝴蝶軟癱若泥般倒在床榻之上,廖英晨忽然良心未泯地看著墨林,不安地問“她會沒事吧?”
墨林吃吃地笑著,拍拍雙手,看了看一邊的6坤,又摟著廖英晨安慰她說“沒事的,不過是一點興奮劑,你不知道,她正快活著哪,過幾個時辰就沒事了?,F(xiàn)在她正那個——”他做了個好似快活飛上天的表情,說不出的邪惡。
然后就對6坤說“好了,我們走了。別礙了6導(dǎo)的良宵一刻”話甫就拉著呆若木雞般的廖英晨一路笑著一路出門。
廖英晨臨走時回瞥了眼昏昏沉沉的蝴蝶,因內(nèi)火中燒,雙頰艷若桃李。
廖英晨咬著嘴唇心想別怨我,你知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你總是被男人寵著愛著,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珍惜,你根本也不知道去獲取是多么難的一件事。一直以來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世間的男子都應(yīng)該天生垂青于你。你知道嗎,我就討厭你那自命清高的自負(fù)樣,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我想,你永遠(yuǎn)都不能再這樣高傲了,你也將永遠(yuǎn)褪去那件自以為是的神圣外衣,你也應(yīng)該懂得一個女人的自卑的心是多么令人的煎熬和痛苦。aa1tiaaa1tia
想著,心里就輕松了,和墨林互摟著,頭也不回地去了。
蝴蝶被燥熱折磨的一陣明白一陣糊涂,恍惚間聽見有人在耳根邊喃喃說著,聲音時遠(yuǎn)時近,好像兒時快睡著時聽見樓下隔壁人語,說不出的悠遠(yuǎn)飄忽。
忽然間她感覺有個熱騰騰的東西湊近了自己,帶著魅惑妖嬈的聲音說我來幫你——
她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在身上摩挲,似乎是在脫她那一層層厚實的外衣,顯然那東西也并不是很急,慢慢摩挲,輕輕逗弄,似乎還很享受這整個過程。
對他來說,足夠有幾個時辰可以任由自己折騰,當(dāng)然就不著急,不過他的手還是忍不住探入了內(nèi)衣,盈盈一握……
這冰冷的手,就像蛇一般滑溜。aa1tiaaa1tia
剛觸及蝴蝶,她猛然一震,神不知鬼不覺地像是被神光普照了,忽然心底冒出一股子神清之氣,這瞬間猶如一盆子冷水從頭灌下,讓她混如泥湯般的頭腦倒是清醒了些。
畢竟這些年清修般的生活狀態(tài)讓蝴蝶對欲念變得特別敏感。一旦觸及到這一底線,蝴蝶莫名其妙就自己陡然醒了醒。
她似乎看清了眼前那東西就是個模樣丑陋的男人,他借著窗外透進(jìn)的光線,靠得自己那么近,都幾乎可以嗅到他身上男人的氣味。對她來說這氣味太陌生了。
蝴蝶顫抖著手,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他有些愕然地看著忽然清醒的蝴蝶,似乎還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那種驚訝好似看著木乃伊忽然活了一般。
蝴蝶一眼瞥見身邊自己的包,一把抓住,從床上跳了下來,奪路而逃,甚至連外套都沒穿。aa1tiaaa1tia
她也看不明白到底該往哪里走,只是看見門就過,一心只知道自己要朝著光亮處去,那昏暗的房間充滿了吞噬人的迷障,自己是萬萬不能回頭……
一路跌跌撞撞,好在房子并不復(fù)雜,很容易就找到大門,蝴蝶感覺心砰砰亂跳,但是萬幸出了房子,來到院子。
寧靜的小跨院的邊上有道角門,門居然還是虛掩著的。
蝴蝶此時已經(jīng)聽見后面緊跟著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差點驚叫起來,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那道角門對她來說顯然就是脫離噩夢的最后一道屏障。
蝴蝶像是在經(jīng)歷一次恐怖追擊一樣瘋狂沖出院子,到了胡同里,這胡同是個死胡同,只有一條路,拐出胡同,蝴蝶現(xiàn)自己來到了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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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忽然變得鴉雀無聲,回頭一眼,現(xiàn)已經(jīng)沒人追自己了。
冷風(fēng)一吹,蝴蝶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