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
只是依稀記得什么芍藥,金銀花,玫瑰這些比較熟悉的字眼,至于那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根本是連記都記不住。
他忽然指著一種花說譬如這個玫瑰,等到花苞出來時,曬干,泡茶,可以專治你們女孩子痛經之類的麻煩事。
他無所忌諱說著,甚是輕描淡寫,甚是平靜,似是隨口一說。aa1tiaaa1tia
蝴蝶在那里聽了之后,又是一暈,一顫。一個陌生男子就這樣直言不諱地對一個陌生女子講那些閨房秘事,看來這世上還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了。
蝴蝶強壓下那些犄角旮旯里冒出的不好意思,也裝著一副大方不羈的樣子,你若不好意思,你若一驚一乍,不顯得你腦子里那些想法過于隱晦不堪了嗎?
蝴蝶大聲爽朗地干著笑了幾聲,干的不能再干,說哦,是啊,果然是好東西。的確是,好東西。
他扭頭又看了眼蝴蝶,微微露齒一笑,說那是來玩的?
蝴蝶點頭,表示同意,他就說這里不僅有草藥,還有各種香料,前面西餐里用的迷迭香,薄荷,千層草都是這里長著的。可能你們都不會想到。
蝴蝶看著這茂密蔥蘢的一長留植物,有些驚訝,里面居然還有那么多分類。不過細看之下,才方覺其實這一壇里面縱橫劃分了好幾塊,每塊彼此有個淺淺的溝壑,而每塊里面長著的植物確實不一樣。
蝴蝶不由嘖嘖贊嘆,果然是好。
那年輕男子輕笑了一下,沒說什么,繼續低頭他手上的活。
畢霖忽然從身后走來,叫著蝴蝶姐姐不在前面喝茶,怎么跑這里來了?
蝴蝶回看見滿面春風的畢霖,也一笑,說這喝茶多喝也沒啥喝頭。就溜過來玩玩,這里的花草種的真是好,比前面的還好。
畢霖沖著那年輕男子打了個招呼嘿,喬哥。
那個叫喬哥的就回了聲小霖,會開完了?
畢霖嗯了聲說開完了。以后開始不是三班了,是一天一班,一班做二十四小時,休息兩天。
喬哥說其實這樣好。不用住在谷里了。
畢霖說我也覺得。老板不就是這個意思。谷里人太多了。喬哥好歹還是兩個人一間房間,我那里已經住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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