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年孤獨》。
莊有生陪著蝴蝶看了一圈畫,也給她大致介紹了下這些作品的來歷,然后就被另外一群陌生人拖走了。
蝴蝶反倒覺得輕松了些,她可以隨意走走,不用像個學生一樣,拘謹地跟在他高大的身軀后面,一面認真聽講,一面點頭應承。
那是群說著古怪外語的外國人,黝黑的膚色,穿著也是奇奇怪怪的。
蝴蝶忽然想起那年高若涵大婚后曾去過一次伊斯坦布爾,對了,這群人,依稀有點那地方的味道。
蝴蝶偷瞄了幾眼,就轉移了視線。
有個男孩端著一托盤的飲料走過來,走到蝴蝶面前,居然沖著蝴蝶很友好地擠了下眼睛,蝴蝶也很是友好地沖著他微微翹翹嘴唇。aa1tiaaa1tia
本來倒是沒想喝什么的,不過沖著他端著托盤這樣有誠意地站在蝴蝶面前,蝴蝶就也極有誠意地從托盤上拿走一杯飲料。
減輕他的重量吧!蝴蝶這樣想。
那個男生居然就不走了,立定在那里,然后,一邊托著托盤,一邊開始說話了我在這里工作,我叫杰森,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蝴蝶倒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哦,我姓何。
蝴蝶并沒打算在這里認識一個小男生,昨天剛剛經歷一場人生不愉快,差點開始對愛情和人性都產生了懷疑。
今天又是一宿沒睡的疲乏,腦子里正打算快點了結了這里,然后早早回家一腦袋躺倒床上,好好補個覺。
所以,她只是報了自家的姓,后面的名就省了吧,萍水相逢的,走出這個門,誰還認識誰?說不定一個小時后就能將這段際遇給忘記。
杰森眨了眨眼睛,就說何?然后哪?
蝴蝶不免有些苦笑,遇上一個執著的,無奈說我叫何無極。謝謝你的飲料。
杰森狡黠地一笑,又附上一句你和莊先生很熟?
蝴蝶剛想抬腳開溜,她都已經看好了溜的方向,就在一處人很多的畫那里,不知為何,那堆人擠在這副畫前嘰里呱啦議論了好久。
剛想伸出去的腳,生生收了回來,總得回答完這句再溜之大吉吧哦,是啊,一個朋友。
杰森,用一種甚是奇異的眼光看著蝴蝶,似乎正在思考什么問題,說難怪,我以為你也是來買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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