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什么,一個勁地問蝴蝶你怎么了?好點了沒?病了?到底怎么回事?
蝴蝶此時已經被折騰的有些筋疲力盡,即使天下最最美味的食物擺到面前,都不想看一眼,也不想聞一下。她頭腦沉,有些倦怠。
她慘淡地一笑,喝了幾口水,勉強把胸口那不順壓了下去,然后說我,我沒事。
莊有生小心地說你病了?臉色這么白。aa1tiaaa1tia
蝴蝶笑得更慘了,簡直是笑中苦,說不是病,我真的沒事,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辜負了你這一桌子的菜。我吃不下。
莊有生并不在意這些菜,一直盯著蝴蝶,他若有所思,作為一個漂浮半生的男人怎么會看不出一個年輕女子忽然間這樣的一反常態?
忽然間目光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些不確定,生生說你是不是,是不是——
他生生戛然了。
蝴蝶怯怯地紅了紅臉,這事有些不可告人,本來蝴蝶以為自己佯裝的還挺好,雖然身體有些福,但是好在平時自己也沒有惡補,所以雖然快三四個月了,但是腰倒也不是很圓,加上她如今穿的都是那些寬松飄飄的衣服,一般也是看不出。
即使上次高若涵來她這里關心一下她的生活狀況,也任沒有察覺出她已經懷孕一事。
那天她順道給她捎來了好些她單位里的勞防用品,他們家東西實在忒多,兩個人用都用不完,沒用完就又一批批地了下來。
接下來的任務倒不是用,而是兩口子琢磨著該怎么送人,送哪些人。蝴蝶自然是高若涵頭一個考慮到的對象,所以經常就隔一段時間,運送一批過來,什么洗水,沐浴露洗衣液,甚至還有一大袋子的衛生巾。高若涵直言不諱地說,自己都更年期了,再過些時日這些基本上都快用不了。
眼下,她這瞞天過海的一招有些架不住了。
蝴蝶分明能感覺出莊有生眼里顯露的那份疑惑。
莊有生見蝴蝶不回答,心里已然明白了大半,只是有些話不便直露地說。他也陷入一陣沉默之中。
蝴蝶咬著嘴唇,她委實沒那個勇氣說,但是她猜想自己這算是默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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