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之際,一把奪過了這把槍。他就像一灘爛泥巴一樣軟在地上,又快地爬到了墻角邊上,雙手抱頭不停顫抖。
她也被嚇得驚魂未定,仔細反復看著手中的這把槍,心里猶疑惶惑這是把真槍嗎?哪里來的真槍?
對于這把槍,墨林清醒后的反應很平靜是啊,真槍,一個朋友送的。
對于那個朋友,墨林沒有細說,只是說是個官二代,他們關系不錯,他們還一起去玩過野外射擊,見自己也喜歡槍,就送了一把給自己。不過一直沒有打過。
墨林散漫地瞄了眼一臉疑惑的廖英晨,歪嘴笑了笑說小心了,里面真有子彈的。
那把槍因為過于危險,且屬于非法持槍,廖英晨讓墨林收進了保險箱。aa1tiaaa1tia
廖英晨也勸說他不要再去碰那些東西,遲早有一天會毀了他。每次從噩夢中重新醒過來時他會歡快地笑笑,一臉輕松的神情,油嘴滑舌地表示接受,甚至答應廖英晨一定沒有下次了。
但這種口是心非的承諾,連廖英晨自己都不相信。
他無數次承諾,無數次又違約。承諾和違約,不過是小孩子玩的把戲,在大人面前玩的把戲。說這種話時,墨林從來都不經過思考,隨口就可以拋出個承諾,擲向廖英晨,目的不過只有一個得了,你該停止這嘮叨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行嗎?我得走了——
一切都滿足了過后,他需要離開她一段時間,一段健康而又自由的時間,去過屬于他的生活,去尋找各種機會,重整旗鼓,重新殺進娛樂圈。
起初不過是因為朋友間的放肆的任性,后來因為工作上的不順,再后來,沒有什么原因,無聊時,沒有工作時,不開心時,他都會沉迷進去。
有時候他也會強迫著廖英晨搞點,他說這樣玩起來可以更嗨。兩個人都嗨翻時,他會讓廖英晨在他面前當個舞娘。廖英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會答應他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兩個人在房間里,神經病一樣地消耗著年輕的生命。
盡興疲倦后,墨林會忽然蹦出一句極具殺傷力的話你給幾個男人這樣跳過?我覺得你還真具有專業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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