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的會是什么?aa1tiaaa1tia
這就是她的辦公桌,她沒有自己的書房,她的房間是和止鳶一起的,因為她要方便照顧他,另外,她也不想讓莊有生單獨為了她再去開辟一個書房,更為主要的原因是她也不想大張旗鼓。
自己干的這買賣,和莊有生比起來,簡直就是鬧著玩。
莊有生是個有錢人,有社會地位,有財富,還有鮮亮的職業(yè)身份,他不能理解蝴蝶每天盡為一些看著不賺錢的事情忙得頭昏腦漲的。若蝴蝶說是為了理想,莊有生那種完全不能理喻的表情讓蝴蝶也很難堪。他并不想打擊蝴蝶的信心,所以也就不干涉。
他并不反對蝴蝶工作,他也覺得止鳶大了,你若是呆在家里實在無聊就出去工作散心也未嘗不可,他也沒有硬把蝴蝶圈在家里的意思,不過要工作好歹做個正經(jīng)工作。
他一直也在為蝴蝶能謀求一份穩(wěn)定又不累的工作煞費心思,但每次提及看蝴蝶那種閃爍的神情,似乎總有難言之隱,他依稀又覺得似乎蝴蝶并不想出去工作。不工作就不工作,就安生呆在家里。在他眼里,蝴蝶工不工作都無所謂,只要別鬧騰自己就好。
他對蝴蝶雖然各方面都很好,但是男人畢竟是男人,特別有成就的男人,看事情的角度和高度會完全不一樣。他從來不關(guān)心什么股市,對于股民這種吊詭的身份,太流俗了,蝴蝶也甚是羞于啟齒。
他高高在上,而蝴蝶已經(jīng)淪落為一個大眾股民和網(wǎng)絡碼子的工作者。甚不正經(jīng),反差甚大。
你沒法和他這樣的男人去討論什么股票,更沒法去說什么網(wǎng)絡作家。這年頭在網(wǎng)上寫幾個字都稱為作家。以前作家是個甚是神圣的稱號,你若抬出個作家的身份,所有人都會投來敬仰的目光。好像能和你說上幾句,都能沾上點文氣。眼下,作家不堪是個很是流弊的概念。你若說是網(wǎng)絡作家,人家保不準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瞅你,不就是個沒工作的宅人?唬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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