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著一輛銀色的寶馬回去了。本來杜鷗想和母親一起吃點晚飯,但是她說近來她晚餐開始不吃了,每天辟谷一頓。再者,剛才吃了點心,肚子一點都不餓。杜鷗想,好好的,干什么去辟谷?
但是他知道母親如今一心修佛,這辟谷也算是一種修行。她本不食肉食,如今還撤掉了一餐,難怪母親看起來越加仙風道骨,飄飄賽神仙了。
不過,時下很多人都流行晚膳不食,有的是過了五點,基本就什么都不吃了。aa1tiaaa1tia
據說這是一種養生。餓,就是一種養生。當然,這僅僅是對于身在膏腴之中的人,對于那些非洲的饑民而言,饑餓就是一種折磨,饑餓到了一定層度,人連意志和尊嚴都會喪失殆盡。還修個什么行啊,可以直接去見上帝,真主,阿拉……
不論到底是養生還是修行,反正如今這個城市的人,各行其道。
和母親道別后,杜鷗坐上了自己的車,他忽然覺得此時很想念冷清荷,急需和她見個面,以慰相思之渴。
上了車后,他打了個電話給冷清荷,說自己回家來吃完飯。
那頭冷清荷愣住了說自己還在外面。
杜鷗就很不開心,數落了她怎么又出去了?我不在時是不是你就一直在外面?和誰在一起?
冷清荷也來氣了,說你又不回來,我連個人都見不到,整天呆在家里遲早變老年癡呆。要不這樣,你過來吧,我們就在外面吃。
杜鷗冷冷說你和誰在一起?
冷清荷說沒和誰啊,就一個大學時的同學。我們剛剛看了場電影,正好從電影院出來。你在哪里?
杜鷗汽車緩緩駛出停車場,一邊看著周圍的路況,一邊沒好氣地說我剛剛和媽媽分開,這樣你告訴我你在哪里?
冷清荷說了個地點。
杜鷗說你就在那里別動,我馬上過來。
在一處甚是繁華的商業廣場,杜鷗找到了穿著花枝招展的冷清荷,她坐在路邊的咖啡吧里喝著一杯不算咖啡的咖啡,叫卡布基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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