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媽媽,我要糾正一下,不是玩手機,是看書!我是在看書!
方蕓提高了嗓門,說看什么書了?你整天看著個手機那叫看書?
澤曦反擊說手機上的書啊,那也是看書。
方蕓說你看看你自己,才小學,都已經近視了,以后怎么辦?
澤曦說這也不能怪我,爸爸也是近視,你也是近視,這叫遺傳。這是你們的基因不好,能怪我?
蝴蝶聞聽,暗暗好笑,這母女這會兒已經開始拗上了。一提到澤曦,方蕓也是一臉的煩惱,和蝴蝶說我都為她煩死了,那么小的孩子,都已經近視了,要戴眼鏡了。
蝴蝶說她不是沒戴眼鏡嗎?
方蕓說還是針灸,據說可以治療近視,我就一并做了,你看她耳朵上就貼著針灸后的藥膏。最近說不要戴眼鏡。
蝴蝶只得暗暗苦笑,這孩子還真是不省心。忽然又有些擔憂,止鳶會不會也這樣?好在止鳶在自己的嚴厲控制下,既不玩手機,也沒手機可玩。這些電子產品,蝴蝶是絕對的把控。不過他也回家提過,說人家小朋友玩的那些游戲,他一個都不會玩。不過,明年他也要上小學了,會不會也像澤曦這樣開始學會反抗自己了?
一時莫名的走神了起來。方蕓的咖啡喝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去廚房看之前燉的雞湯怎么樣了。她說這是老家帶來的老母雞,很鮮的。
蝴蝶端著咖啡,站在門口和她說話,方蕓忽然就問起了莊有生的事情。蝴蝶一陣難過,簡單說是車禍,如今昏迷著還未醒,還提了句說人目前在香港的醫院治療。她沒提廖英晨這一茬。對于蝴蝶來說,那個人已經不復存在,既然這樣,那么以往的那些恩怨情仇也應該泯滅。
無論如何人都應該活在現實中,不能被過往牽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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