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刀削破頭皮,這個神秘黑衣的心神也是不可避免的一慌。
雖然她依然沒有放棄抵抗和廝殺的決心,可她手頭武器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小。
又是幾刀揮出,神秘人身上再次掉落下來了一些盔甲的殘片。
隨著這些盔甲碎片的掉下,神秘人的身體也不在擁有看不見的神秘屬性。
“她能隱藏身體,應該就是靠的這個黑色盔甲,而且這個盔甲一但被破壞,那么這個隱藏屬性也就沒了。”
到現在,王天宇基本上也是摸清了這個神秘人的大概狀況。
手中的長刀的刀芒又是一閃,“哐當”一聲,這一刀將神秘人的整個頭盔都給劈開了。
王天宇的這一刀可是殺招,他雖然好奇對面的身份,可也沒有什么留手審問的想法。
按他的打算,殺死了對面,自然就可以看到這人的具體樣子了。
不過,這一刀因為對面及時后撤和盔甲的阻擋,并沒有直接劈碎神秘人的腦袋。
不過這一刀在劈碎頭盔過后,還是在神秘人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疤。
“原來是你,怪不得。”
頭盔破損,這個神秘人的相貌也就漏了出來。
雖然臉上被砍出了一條深深的傷口,外翻的肌肉和鮮血,讓神秘人的相貌看起來多了幾分恐怖。
可王天宇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這個神秘人不是別人,正是鄧一環。
因為是對頭的原因,鄧一環化妝后的樣子,王天宇記得很清楚。
看清楚了神秘人的樣子過后,王天宇依然沒有打算交談。
鄧一環和他之間的恩怨很明了,兩人都恨不得殺死對方。
鄧一環這樣偷摸的跟在他的身后,那肯定就是打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剛才王天宇不是假裝受傷,那么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他,肯定就死在那把飛刀的偷襲之下了。
所以,沒有什么好說的,趕快殺死對方,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我……”
隨著暴露出來的身影越來越多,鄧一環是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了。
她的實力本來就要遠遠的落后于王天宇,雖然兩人同是高階武師境的實力,可兩者打通的竅穴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鄧一環好像想出聲說些什么,可王天宇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不管對面是求饒也好,威脅也罷,反正此刻王天宇的殺意已決,根本不會受到一些話語的干擾。
手起刀落,一顆人頭帶著鮮血騰空而起。
殺死鄧一環過后,王天宇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那副神秘盔甲。
盔甲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肯定是沒辦法繼續使用了。
將目光從盔甲上移開,王天宇從尸體的腰上發現了一個儲物袋。
扯下儲物袋,然后又撿了一些盔甲的殘片放進儲物袋里,然后,他就連忙離開了這個地方。
剛才,他和鄧一環的交手已經浪費了一些時間,再拖一會很可能后面的兇獸就會趕過來了。
力以赴的朝著山腳下趕去,幾分鐘后,天空中又出現了幾個飛行的武宗武者。
從方向上看,這幾人都是從山腳下出發的。
顯然這是山腳下的人也發現山上的不對勁了,這些人應該就是過去支援的。
兇獸群好像只在山腰到山頂的那一段距離內攻擊人,到了山腳這邊過后,王天宇就基本沒有怎么發現兇獸的蹤跡。
此刻,山腳不遠處的營地也是亂糟糟的。
有人想要去山上支援,有人想要遠遠的離開這里,不停地有人在營地里跑來跑去。
總之,整個營地這會是沒有半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