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
過了好久,小青痛下決心“雖然殺人是有點難,但……”
話音未落,吳凡就又把酒瓶摔了過來。
“你們敢動她一根汗毛試試!媽的老子當年窮學生一個的時候,她對我不離不棄,還跟我生了孩子,等我淪為廢人她才為了孩子離開我!現在我每周擼·管的時候都是看著我們當年的合影擼的,你要我以后對著尸體擼嗎!?”
小青被噴的狗血淋頭,嬌小的胸腔內更是氣血翻涌,隨時可能七竅噴血而亡。
但她終歸還是以強大的耐力忍住了,笑道“我們可以安排專人保護她……”
“保護個屁,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當年每周末都要喝著補劑跟她恩愛,現在只能用肥手自擼,她過得再好,跟我有半根的關系!?”
小青不斷深呼吸,調整氣血不至于脫體而出,并壓制自己跳樓自殺的沖動。
然后溫和地笑道“或許,我們也能安排你們再見一次面,作一次深入的交流?”
“讓我能親自體會一下她的老同學的形狀么?你們惡不惡心啊!”
“姓吳的你……”
就在小青終于忍不住要爆發出來的時候,忽然耳邊一道疾風刮過,刮得她臉頰微痛。眼前也是一花,定睛再看時,只見一支潔白無瑕的骨矛,已經刺入了吳凡的胸口。
白驍面無表情地持著骨矛,任由汩汩血泉從創口處迅速流淌出來,浸濕了地下室的泥土。
吳凡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貫穿傷,伸出肥碩的手掌攥住骨矛,只覺得自己像是在推一座高山。片刻后,他抬起頭又死命盯著白驍,只覺得難以置信。
為什么?
白驍卻仿佛讀懂了對方的視線,說道“不是你要求的嗎?從一進屋就聽到你在喊著想快點去死。”
吳凡咳嗽一聲,一股黑血從嘴里涌了出來,而后顫聲道“我,沒喊過。”
“只是沒用嘴巴喊,但你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尋死者的味道。”
這個時候,小青也終于從氣血逆行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了,顧不得擦拭血淚,尖聲問道“這東西你也能聞得出來!?”
“能啊,比如你剛剛就散發出來一點點,不過還在合理的沖動范圍內,而這個人已經像是要跪在地上求我殺他一樣,所以我就順手幫個忙……”說著,白驍手腕一翻,將骨矛撤了回來,但尖端的倒刺上,卻扯了一團漆黑的血肉。
那團血肉一經離體,就散發出令人目眩的惡臭,并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仿佛是有生命的活物。白驍見狀也是一驚,骨矛在空中揮動兩下,將那團血肉分割成了四份,才讓慘叫聲停止下來。
“這是什么?”
白驍用矛尖挑起一個碎片,端詳了許久,看起來像是腐化的血肉,但即便別切割破壞了,仍在矛尖上微微收縮,仿佛仍具備活性,而每一次收縮都會釋放出驚人的惡臭。
理論上,按照一般的人體構造,他刺中的應該是心臟……所以,南方人的心臟都是拿來儲存糞水的么?
“呵呵,那就是,你們想要的秘密。”
此時,吳凡被刺穿要害,卻回光返照似地笑了起來。
“想不到,居然是你破解了這個秘密,水仙堂、皇家密探,這群人加起來,還不如你,一個雪山來的蠻子……”
說完,吳凡目光轉向茫然無措的蛇幫首領,說道“便宜你了,就讓你也聽完吧……那東西是我的魔器,3年前的實驗,意外造成了一批混沌亂數,我的魔器就在那個時候被污染,獲得了獨立的意識,開始不斷侵蝕我的肉身和靈魂,我瞞著所有人逃出實驗室,卻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它活著就是折磨,我想死,卻總是被它攔著……”
小青不由問道“為什么不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