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姜鳴與林寒找了處客棧住下,只是因為姜鳴相信神秘的晏蹇臺可以幫忙,所以每都不辭辛勞地去詢問,在這期間林寒與姜鳴也去尋找過其他醫師,只不過對于羅湖的癥狀與那枚七星化雨丹都是一頭霧水,他們自然不敢輕易決策。
入廬求醫,每送禮如許,去了七次,都是得到了同樣的答案,在滯留了七之后,這晏蹇臺看上去似乎心很好,在給院落中的花草澆水的時候,似是無意地說道:“那就把病人帶來吧!”
姜鳴大喜過望,直接扛著羅湖過來,站在醫館門前,大聲道:“晏大夫,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了。”
晏蹇臺顯然是被姜鳴這般舉動逗笑了,這是她對此在外人面前表露這般自然的笑容,嘲笑似的道:“你這可不像是往那個和水都能喝醉的人了。”
姜鳴道:“晏大夫現在是記起以往的義了嗎?”
晏蹇臺目光慢慢變得冰冷,正說些什么,卻聽到醫館外面傳來吵嚷聲,她不由得皺起眉頭。
“我先去看看,你帶著病人在里面坐下。”
姜鳴面色沉靜,但是聽到外面那般吵嚷,也是有些生氣。
卻見那七八名面相兇惡的武者撞門而進,擁護著一個中年人與一個丫頭,為首的武者更是將前去攔擋的藥童拎了起來,直接提了進來,這些武者在門口一站,儼然是讓人心中升起了一道霾。
“晏蹇臺大夫是哪一個?”為首的中年人向前邁出一步,語氣頗為倨傲地道。
晏蹇臺緊蹙眉頭,目光瞥向那被抓著不放的藥童,神冷淡道:“我就是晏蹇臺,能不能先將我的藥童放下,有什么事與一個小孩子沒有關系。”
那名中年人咧嘴一笑,示意手下武者將那藥童放開,旋即拱了拱手,道:“不好意思,手下人都是些沒有禮節的莽夫,晏大夫請勿見諒。”
藥童慌張地逃到了晏蹇臺后,雖然藥童已然差不多在她的肩頭高,但年齡卻并不大,終究只是少年心,遇到這般景象,哪能不慌亂無措?
晏蹇臺低聲道:“沒事吧?”
藥童躲在晏蹇臺后,眼角掛著淚珠,道:“你說過不醫他們,我就想把他們攆走,誰知道他們蠻橫不講理,直接撞門進來了。我倒是沒有什么事,就是有些被嚇到了。”
晏蹇臺拍了拍藥童的胳膊,道:“沒事,接下來就讓我處理吧。”
那中年人道:“晏大夫,我們是家主派來請你的,我們的黃淮小姐病重,全城的名醫都已經診斷過了,那種病也只有晏大夫才能夠治好了。先前家主已經派人來過很多次了,都沒有能夠請得動晏大夫,這次希望晏大夫能夠移駕黃府,若是小姐病愈,家主定然重禮以報。”
晏蹇臺道:“原來是黃家的人,真是好氣派,我不治病,便帶著武者上門威,若是我現在說聲不字,你們是不是就打算將處死?”
中年人道:“晏大夫見諒,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黃淮小姐每病重,現今已然十多天沒有醒來了,家主與夫人已然憔悴得沒了模樣,晏大夫有著頂尖醫師的傲氣,我們自然明白,但是小姐的病真的不能耽擱了啊。”
晏蹇臺道:“這又與我有什么關系?恕我直言,數前我就說過,你們黃淮小姐的病,并不是想救就能救的,我醫術平庸,救不了。”
中年人眉頭緊皺,道:“晏大夫,這城中所有醫師都診斷不出小姐的病,只有你僅僅望聞問切間就能知道小姐的癥狀,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你。或許你是覺得風險很高,或者是我們給出的報酬太少,但是正值花季的黃淮小姐命垂危,若是你不出手相救,她可能就要香消玉殞了。家主說了,若是你能救好小姐,黃家愿意給出五百萬兩白銀作為報酬。”
“真是好大的手筆,能夠一次出資五百萬兩白銀,就算是這城中最富有的商賈,可能都算是大半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