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刑陽道:“羅湖,你已然是籠中鳥,還敢大言不慚!先前我只是去討一件稱手的兵器,現今沒有白虎鋮牙的你,就像是失去了獠牙的虎豹,我倒是想看看你將如何同時對付我們兩人?”樂視
羅湖仰天大笑,神色更為蔑視,喝斥道:“能將怕死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似乎也是一種能耐,不過想要趁著我沒有武器擊殺我,你們卻還沒有這能力!”
卻見羅湖從腳掌靈巧轉動,將地上兩支被遺棄的長槍踢起來,朝著呂刑陽兩人射去,任誰都不會想到,在這種優勢俱喪的情況下還敢于主動出擊,只能說明這臥華山的統領果有膽識。
李正興揮槍將之擋開,羅湖卻趁機躍起一拳砸來,李正興連忙收防長槍,與此同時呂刑陽揮刀迎擊,將羅湖先發制人的招式克制,同時向著羅湖瘋狂地劈砍。李正興與呂刑陽兩人也都是八段人位中巔峰的存在,雖然兩人在都是擅長沖陣的長槍先鋒,并不能與羅湖這種擁有著虎狼大力的蠻士直面戰斗,但兩人聯手之下卻是能將羅湖壓制得死死的。
羅湖雖然在一邊躲避防御著兩人的圍攻,但精神卻是極為不認真,好似是將李正興與呂刑陽當做了普通兵卒,雖然招招致命,但他卻能一一閃躲過去,而他心中所想,卻只是以往的一些兄弟間行俠仗義之事。
“這羅湖有古怪,雖然他被我們完全壓制,但是我總覺得我刺出的每一槍都被他率先看破,他總能依靠某種神乎其神的感應將之躲避,而且看其樣貌,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面臨生死之戰的凝重,更多的是一種悠然忘我的狀態。”李正興臉色鐵青,全沒有在斗將中占據上風一方的得意。
“是不是他在隱藏實力?可是我們兩人聯手,按照一般邏輯來說,即便是一些初入束靈之境的武學宗師我們都能應付幾招,而且這也在宗師保證使用全力的情況下,可是這羅湖似乎丟了魂一樣,對戰我二人如此不認真,就算被你刺傷也顯出不痛不癢的神色,著實感到詭異。”呂刑陽深深皺眉,臉色也是十分不好看。
“我們也不要再防備他是否藏有暗器虛招,直接動用殺招將他處理掉,他這種狀態讓我感到莫名的心悸。”李正興建議道。呂刑陽思忖片刻,道了聲是。
一般的貴族大家都應該是修習這凡武功法的,只有那些草莽或者平民出身的武者才會面臨找不到功法的窘境,凡武功法有些不可估計的價值,一般人都不會選擇買賣,而能靠遺址或者寶藏甚至奇遇獲得功法的例子實在太少。羅湖幾人也是上天眷顧才有這些際遇,然而像那些沒有修習過功法的武者其實在江湖這個大染缸內不可計數。
李正興與呂刑陽乃是皇帝親賜的剿匪將軍,本身各自身后都站著龐大的家族勢力,只要能成為那種大勢力的家族,大多都知道家族武者血液與私有凡武功法的重要性,他們家族的掌權者幾乎都會選擇用不可估量的代價去向皇室甚至黑道勢力換取一部凡武功法,以助家族中杰出的武者跨入更高深的境界。
李正興與呂刑陽所習練的功法都只是烈字,但對于家族卻有些獨特的意義,因為在武者的層次,能達到八段人位境界的武者的實力能得到一部烈字功法已然頗為不錯,而更高層次的越字、空字功法即便是地位境界的武者都趨之若鶩。
兩人同時運轉功法,腦海中回憶著那功法中最強的招式,那種與功法相互配合的武技,往往能在實戰過程中發揮巨大的威力。李正興長槍左右三擺,一擊“浪撲殺”迅猛刺出;呂刑陽身形微側,斜射一招“鷹回落”。
羅湖短刀棄下,眼中望著這兩人的最強殺招,精神迅速回歸,他潛意識中感覺到了一種難以抵擋的殺氣,但是他卻巋然不動。
羅湖的眼中似乎出現兩人攻擊的路線與范圍,在那形成具體影像的預兆中,他似乎不再是純粹的武者,而更傾向于一個能預知敵人招式的巫師,羅湖卻是在某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