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厲害,湯兄能解決嗎?”
湯道:“現(xiàn)在實力在全盛七成,但是面對這三人卻是足夠了,兄弟你且不必出手。”
卻見那名中年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后方的一人道:“大哥,遂銳將手下武者都撤走了,看樣子是想要逃命撤退了。”
“那遂銳沒有什么能耐,借助著父輩的威望才做到了這一步,如今他在沒有命令的況下逃跑,正好給了大首領(lǐng)一個機會將他職位取掉。”
“沒有什么,都傳聞這茶池幫的幫主湯有著萬夫不當之勇,我們兄弟三人也好領(lǐng)教一番,說不定能夠憑這次戰(zhàn)斗,看透那地位境界的壁障。”
三人出手,便動風云。
湯也隨后出手,都不需要問及三人姓名,凡侵入甘城的撫遠武者,都已經(jīng)被他賦予了某種大罪,這種罪對他來講,是不容原諒的。
姜鳴則是呆在一旁,細細觀察著周圍的事物,不管是那些撫遠武者的聚集與退走,還是湯與三名武學宗師的戰(zhàn)斗,都被他盡數(shù)收入眼中。
“這些撫遠的武者,似乎是真正意義上的撤退,看來撫遠的這些人,也是有著心思,不過這樣就更加有意思了。”
撫遠大批武者后撤,因為在這次任務之中,遂銳是第一指揮者,即便是三位武學宗師,都沒有直接調(diào)動這些撫遠武者的權(quán)利,在遂銳的第一命令之下,上百名武者撤退,而他們撤退的方向則在那些被圍困的茶池幫核心成員上。
即便這十多名茶池幫的核心成員都是有著不低的武道境界,若是想要魚死網(wǎng)破,還能對撫遠的遂銳的手下造成嚴重的阻礙,但是他們卻似乎是抱著保守的方法,沒有打算進攻。
遂銳的書信傳遞到駱布手中,他細細端詳了許久,與眾人一番商議之后,便走出了那困籠之中,而撫遠的武者似乎也早就通了信,并沒有人動手阻攔。
遂銳站在面前,駱布面不改色,絲毫不因為對方是撫遠的一名軍老而變色。
遂銳道:“你便是那些人的領(lǐng)導者?”
駱布道:“我與他們都是相同的職位,并沒有誰領(lǐng)導誰的說話,只是因為現(xiàn)在有著宵小至此,所以才將我推成了裁決者,我無權(quán)決定他們的決定。”
遂銳面色冷淡,道:“你這話便是在說,即便我殺了你,他們也會推舉出新的裁決者,來保衛(wèi)最后的力量,對嗎?”
駱布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遂銳道:“倒是有著幾分骨氣,與湯幫主很像,但其實我將閣下單獨找出來,并不是想要招降或者殺掉你,而是想要與你做一個交易,或者說跟你們所有人都做一個交易,這場交易成功,你們便都可以活下來,我也用不著與你們魚死網(wǎng)破,懂得我說的話嗎?”
駱布道:“你想怎樣?若非是你說出這樣的條件,我也不會出來,因此你也應該明白,我們是成為不了哦朋友的,凡是與茶池幫為敵的人,終生都是我茶池幫的敵人。”
“不不不”,遂銳道:“你這觀念有些陳舊了,在這荒地之中雖然多得是打打殺殺,但若是能夠達成雙贏,那便不需要那些血腥的過程,你們茶池幫仍然存留下去,而且會益強大,我遂銳也與你沒有任何牽扯,難道不好嗎?”
駱布微微猶豫,面色之上也明顯是被遂銳所言勾起了興趣,便道:“那你打算如何,且說來聽聽?”
遂銳道:“不急,不急,或者說急了也沒有用,我先幫你分析一下此次撫遠來到甘城的人馬數(shù)量吧?”
駱布道:“且道來。”
遂銳也不在乎駱布的倨傲態(tài)度,笑著道:“此次我撫遠來到甘城約有五百人,七段以上高等武者約有十分之一,當然還包括我這個八段人位巔峰的軍老,還有三為武學宗師,你覺得若是我們完全出手,你茶池幫能賣避免此次禍事?”
駱布道:“或許是有些難,但卻并非不可能。且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