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格,若是讓你幫我得到了它,說不定還不知道怎么擋住別人的紅眼呢?而且,本小姐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有你做朋友,可比一件發(fā)著金光的死物強的多了。”
葵姒最后一句話是貼到姜鳴耳邊說的,姿勢本來就極為曖昧,話語卻更加有隱秘難懂的意思,令得姜鳴十分尷尬。而且木青嵐也在旁邊,因為不想打擾他們二人,所以乖乖站在距離約五米的地方等候著,卻不料回頭時看見這一幕,瞬間她的小臉通紅成一片,好像是燃起了火燒云一般,心下也是極為委屈,背過身去生起悶氣來。
木青嵐的小女兒姿態(tài)自然是被姜鳴與葵姒收在眼中,姜鳴大感困苦,而葵姒則像是得勝的母貓一樣玩味地笑著,笑容極為生趣妖嬈。姜鳴所知稱得上絕色的無非幾人,木青嵐是純真美好,葵姒是妖嬈有姿,但見過那名蒙紗女子之后,便覺得容顏可以超過容人指摘的水平,婉約如水是沒有形態(tài)的,步步生蓮是迷惑人眸的,至于這笑容,倒是無可比較了。
姜鳴取出包袱中的銅鼎,苦笑著道“你就別埋汰我了,這次就欠你一個人情,我會還給你這個朋友的。另外,這銅鼎我給你找回來了,保管好了,因為這東西我都殺了好幾條人命了?!笨β犚娺@話,激動地連忙接過銅鼎,拿在手中專注地打量起來,完全沒有了平日里成熟妖嬈的模樣。她不可思議地問道“怎么可能?真的是銅鼎?真的是鐘家的那只啊,這里面是貨真價實的洛水青銅,你怎么做到的?”
“我后來碰到的那幫人,就在爭搶這銅鼎,我害怕有所閃失,就讓青嵐先行離開,然后我就給一網(wǎng)打盡了。”姜鳴說道。
“怎么可能?你從誰的手里搶過來的?參與的人可都是狠角色,你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我想想,他們有四個人,秦王朝三皇子死了,天罡門的殺手也死了,只有那金水宗的金柝活下來了,是我讓他離開的?!苯Q沒有隱瞞他所為,因為他開始信任這個胸有志向的聰明的女人,但也并不想將羿玄宗的出現(xiàn)抖露出去,這倒是他的私人心思了。
葵姒聽罷大驚失色,他開始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青年,盡管他已是用極大的猜測來估計他的實力,但仍是低估了,憋了半天,她才怒道“那你為什么不把那金柝也殺了,萬一以后把你的事抖出去,你將遭受的是秦王朝與天罡門無盡的追殺。”
姜鳴一愣,旋即釋然一笑,他當(dāng)時所為意在緩解自身壓力,況且那金柝并非真正觸犯他,他自然不想由著性子殺戮。他道“沒有什么大礙,期間另有變故,即使殺掉金柝,也逃避不了。”
“你這人,平時都還挺聰明的,做得這事怎么就這么蠢呢?”葵姒是個聰明的女子,姜鳴不主動說起發(fā)生的事,她也不會沒有眼色地追問,于是她轉(zhuǎn)移話題道“不過昨日還發(fā)生了一件事,黃石鎮(zhèn)的大商沈芫向你拋出了橄欖枝。”
“哦?代表他自己嗎?我可沒有經(jīng)商的天賦?!苯Q調(diào)笑道。
“不,是代表黑衣捕牙。那世家項明似乎很維護沈芫的決定,當(dāng)然也不能否認,加入黑衣捕牙你確實能得到極大的好處。”
“我想知道你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就是給代表談判的木父護鏢,決策還能看你自己?!?
“我不都是要加入雁宗了嗎?哪有時間理會他們?”姜鳴輕笑,不過心下對于加入黑衣捕牙有著不小的狂熱,畢竟在戰(zhàn)亂之年能從戎征戰(zhàn)沙場,是無數(shù)男子都想要達成的夢想,但是他現(xiàn)下卻不能這般抉擇,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追尋的承諾。
葵姒蛾眉怒翹,諷嘲道“我雁宗哪有這種魅力,能讓你這尊大神屈身?況且就算你真的加入雁宗,也可以同時進入黑衣捕牙,兩者本就沒有多大的沖突?!?
姜鳴對葵姒這個相識不久的朋友十分感激,不僅是她的細膩的情緒,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