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但像是余肇錫這種能察覺天地靈氣變化的強者從未察覺,甚至姜鳴都相信秋絕只是一個只通文不通武的野心家,從來都沒有猜想過,他的武道實力竟然也這般強大。
前時被余肇錫擊飛的鄧興、白萍、瓊?cè)A與一眾黑衣武者盡數(shù)跪倒在秋絕面前,齊聲道“屬下萬死,不能擋敵于外,請主人(殿下)懲罰!”
此時一名身著紅云長袍的高大魁梧男人緩緩走進,單膝跪在秋絕面前,道“恭賀殿下踏入九段人位束靈之境,先前那一掌已經(jīng)具備完全的宗師之力了。末將孟降炎救駕來遲,請殿下贖罪!”
秋絕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起身,而他張開雙臂,一旁的白萍、瓊?cè)A知意,立即走過去拍打秋絕衣衫上的灰塵。秋絕笑道“孟元帥言重了,時下鄧元帥先前被此人所傷,白萍、瓊?cè)A又只是普通的八段衍武之境的武者,若不是感知到你就在這里,我倒是
真沒有信心與這莽漢對拼。”
孟降炎拱手道“殿下不必過謙,殿下如今是秦王朝境內(nèi)獨有的第五位武學(xué)宗師,武道天賦與絕代智謀古人不能比肩,這數(shù)日時間之內(nèi),竟然真的計殺三大地位強者,我孟降炎遵守承諾,愿率東部軍隊二十五萬人投靠殿下,非死不改。”
秋絕單手托起孟降炎的手臂,道“期待孟大元帥的加盟,如今我秋絕擁有東部、南部超過四十萬大軍,有江陵郡等七座郡城臣服,北定中原之日不遠,縱橫天下之期不長矣!”
“殿下萬歲!”
萬歲之言用于皇子,足以見秋絕野心之大。
秋絕來到姜鳴面前,用手掌拍了拍姜鳴的背部,姜鳴便從昏迷中驚醒,姜鳴虛弱地道“秋絕,好一個絕代智謀的秋絕,不僅是智謀,連這蓋世武藝都無人能敵,卻還揚言要我保護,真是極大的諷刺。”
秋絕道“你果然什么都聽到了,當(dāng)然我此次來并不是要你幫我除殺地位強者,我從很久之前便是發(fā)現(xiàn)了楚泓的七空箭之強大,所以才借著邀請你還當(dāng)日承諾的機會,將楚泓引到這里為我辦事,我另外偷走了他一支真正的七空箭,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費盡力氣終于射殺了余肇錫,其功之大遠勝于你。”
姜鳴道“那七空箭的力量太過強大,他的經(jīng)脈都傷成了這樣,我想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秋絕道“應(yīng)該還活著,不過他的傷勢我沒有辦法解救,若是就這樣放置下去,估計就真的會死掉,或者廢掉了。”
“啊!”姜鳴痛苦地一聲厲吼,他開始后悔將楚泓帶到這里,這一路,本應(yīng)該是他一人承擔(dān),可是卻要楚泓承受最大的痛苦與風(fēng)險,他的心口開始劇烈地疼痛,從他以自己的心頭血為引,借用玉如意磨碎陀羅魂參實現(xiàn)藥材為夜泉吸收之后,那種劇烈絞痛的后遺癥再一次發(fā)作,他宛如身處地獄,每時每刻都受萬蟲噬咬之苦。
秋絕站起身來,面若寒霜,淡漠道“如你所說,你我的恩怨自此了結(jié),楚泓幫我的,我用余肇錫身上的上品金屬還他恩情,所以兩清了。今日,我不殺你們。”
黑衣人拱手道“殿下,那他們兩人應(yīng)該怎么處理?”
秋絕道“畢竟我與姜鳴有結(jié)義之名,派人將他們兩人送回臥華山軍營吧!”
就在這時,一縷流光劃過,等眾將反應(yīng)之時,秋絕的身體已經(jīng)被一股純白色的光芒打飛數(shù)十米,鄧興、孟降炎站于秋絕身前,白萍、瓊?cè)A則去攙扶受傷的秋絕,秋絕身著的珀藍軟甲是普通珀藍甲防御力的數(shù)倍,竟被一擊破成碎片。
鄧興大喝道“來者何人?難道不知朱天野內(nèi)禁止地位強者向凡俗之人出手?閣下如此破壞規(guī)矩,難道不怕管理者的責(zé)罰嗎?”
只見那樓臺之處,一道白光閃爍過后,一名絕色蒙紗女子站在破口之處,面色冷漠,輕喝道“太微垣,羿玄宗弟子,扈江離,請問你們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