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往,情誼自然也是格外深厚,柳觀已死,林寒便只剩下這一名副將,若他有著伏士身份,林寒自然心中惻隱。
林寒勉強笑了笑,道“你們倒是忘記了姜鳴營帳中的那對兄妹了。”
楚泓愕然道“那對兄妹?他們不是堪堪達到六段人位嗎?雖然說他們在修行武道之上確實很有天賦,但想要擋住七段武者,卻是有些不太可能吧?”
林寒望著三人都頗為驚疑的神色,只是正了正語氣,道“可是他們真的做到了。不僅做到了,還將那名七段武者斬殺在了帳前,他們聯手的劍法極為高超,即便是我也不能輕視?!?
梁津三人目瞪口呆,他們想要說出些什么反駁,但見林寒的神色頗為鄭重,令他們不得不信。梁津道“帶我去看看他們,我想見識一下這種劍法?!?
林寒攔住梁津,道“還是過幾天再去吧,他們兄妹與那名七段武者交戰亦是受傷頗重,此時都已經
陷入了昏迷,我已經讓周醫師看過了,你卻不要耽誤了他們休息,要驗證要參觀,等他們傷好之后再進行吧!”
梁津道“那倒是。不過他們有這般能耐,已經能完全坐穩副將的職位了,倒是替臥華山找到了個苗子。”
楚泓又道“那其他人呢?你不是說還有其他暗諜加入戰斗嗎?那些可都是五段六段的武者,憑靠姜鳴營帳外的十幾名甲兵,似乎擋不住他們的襲殺吧?”
林寒頓了頓,目光有意識地瞥向梁津,然后道“是海洛她們,用短弩箭配合甲兵將那些暗諜擋了下來,并且成功撐到了他們撤退。”
梁津臉色一變,沒有說話。
楚泓道“那些蛇女?她們也是極有膽氣,你這些日子的訓練沒有沒費?!?
林寒道“蛇人一族,本來就是極具攻擊性,無論男女,在武道戰斗方面天賦極為卓越,我其實教她們的很少,她們沒有作惡,但這些的功勞卻不能磨滅。”
聽到這話,羅湖與楚泓都暗暗望向梁津,梁津很清楚林寒話中的意思,眉頭皺得更深了些,沉寂良久,低聲道“我會再次考慮的?!?
梁津的妥協,是他善惡觀念的一種妥協,即便他有諸多對異族的偏見,但那只是曾經。
正在這時數名甲兵帶著捆綁的駱風至前來,駱風至吵嚷著要求放開,甲士卻沒有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為首者跪再梁津身前道“駱風至帶到了,他在南邊現身,被左右將軍發現,并且持刀與蠻兵廝殺,我們向左右將軍說明了情況,便將他綁了回來?!?
駱風至見了幾位統領便停止了吵嚷,但四名統領的眼神中似乎不與平時相似,他便跪在地上,道“統領,末將明白自己犯了錯,沒有及時聽從指揮抵抗敵襲,我甘受軍法。但幾個甲兵卻前來綁我是何緣故?我雖是罪將,卻并不是敵人,哪里用得著這種手段捆縛?”
林寒陰沉著臉上前一步,將繩子緩緩解開,駱風至正以為自家的統領寬恕自己之時,林寒卻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腹部,駱風至吃痛倒在地上,他不知道林寒為什么這么對待自己,但林寒的臉色寒冷,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林寒冷聲道“是不是你?”
駱風至急喘了兩口氣,道“統領,末將知錯,請賜我棘杖處罰,以便傷中仍能戴罪立功……”
林寒卻沒有繼續聽駱風至的話,又是一腳踢在了駱風至的腦袋上,駱風至整個身子飛出去數米,口中含著血沫,但仍舊再次站起身來,道“統領……”
林寒再次沖上去一拳,再次將駱風至砸到在地,林寒嘶聲喊道“駱風至,自我來到臥華山,你便在我身邊為副將,你年齡大我四歲,但我們卻能撇開身份與地位的俗見,以好友之名義相交。但你卻不是純粹的駱風至,這夜里的突然失蹤,一直以來蹤跡隱蔽不為人知,早已經有人懷疑到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