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者與那先前的少年都走近草屋,少年更是踹了踹昏睡的慕涯,像極了尋仇報復的受委屈的孩子。
儒者喝止住少年的舉動,道“行了,快些把這藥末端出去倒了,我都快要被熏暈了。”少年笑道“師父的迷神藥方就是厲害,這人還以為師兄你就是鬼醫了啦,竟然還把裂紋翡翠交到了你手中,真是便宜我們了。”
儒者笑道“還不是師兄我處事機敏嗎?這些你不是也能將他打一頓出出氣了,先前他那樣無禮,我猜測他是個不弱的武者,誰竟想到是臥華山的山匪,我們便可以借此故將他扭送道官府去,順便再賺些賞金,我門師兄弟這個月便能好好逍遙逍遙了。”
少年大笑向儒者拱了拱手,道“多謝師兄照顧,中了迷神香氣,幾日后醒來怕是什么都忘了,他應該也不記得來過望蓮崗了,這樣我們在師父面前也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看來師兄還有許多能耐等著我學習啦。”
儒者也開始哈哈大笑,正當兩人正自我陶醉之時,兩只手拍在了兩人的肩頭上,兩人回頭一看,正是慕涯正在笑吟吟地望著他們,兩人尖叫一聲,便往草屋外面跑,卻被慕涯抓住衣袍,往后一摜,兩人便摔倒在了身后。
兩人不可思議地望著慕涯,少年更是驚恐萬分,道“你你你……怎么可能……明明已經中了迷神……”
慕涯道“是不是想說我應該已經昏睡不醒了,但是事實上你們的計劃并沒有那么周密,我甚至從一開始便發現了你們的奸計,所以沒有中招也是情有可原。”
“冷靜!冷靜!”儒者強行壓住心中的驚訝,抬手作揖道“先生果然不會平常人,先前我們只是試探一下先生,沒有想到先生心神竟然能如此通透,遵家師訓誡,先生已經完成了鬼醫留下來的考驗,先生只需要在此等候,家師便會完成先生的請求。”
慕涯淡然道“這般說辭倒是有趣,
我完成了考驗便能在此等候,完不成考驗便要扭送官府,我雖然心態寬容了一些,但卻不是愚人,倒是你們兩個,一個乖張門童,一個私自偽裝長輩的不孝徒弟,你們沒有完成我的考驗,是否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儒者與少年俱是一驚,后者被慕涯這般模樣嚇白了臉,而前者則是神色大怒,道“你這無禮之輩,有求于我師父,竟然還敢這樣姿態面對我們,你雖是通曉武藝,但我也不是等閑之輩,要想用武力來對付我們,你卻是妄想!”
“砰!”
慕涯沒有多說什么,拳頭已經砸到了儒者的臉上,儒者連準備的工夫都沒有,便被慕涯砸飛數米,在一旁的少年大驚失色,立馬跪在了慕涯面前,哭喊道“大俠饒命,請看在我的師父是鬼醫陰德的份上,便饒我一命吧,我在草屋中還有幾百兩的白銀,我全都給你,只希望大俠不要殺我!”
慕涯看見這兩人德行,輕嘆了一口,喝斥道“鬼醫陰德在哪里?”
少年道“師父云游去了。是真的云游去了,去了哪里我們也不知,師父是三天前出去的,最早應該也得明日正午回來。我沒有說謊。正是因為知道師父的歸來時間,我們才敢做這種事賺些銀錢花銷,并沒有殺人害命的想法……”
慕涯思忖片刻,他能感覺出這未經人事的少年情緒中的恐懼,在這種情況下他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可是明天正午才回來,他能等,但是姜鳴恐怕等不了。
慕涯從腰間抽取防身的匕首,指著少年,佯裝作惡人模樣,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快說怎么才能找到鬼醫陰德,若是你不老實交代,我便割掉你的舌頭,再將你切成肉塊喂魚。”
少年更是驚叫起來,那倒在草屋邊上的儒者竟是將頭又望里面挪了挪,假裝起沒有看見自家師弟的遭遇,慕涯將這些都看在眼中,正覺得詢問無用之時,悄然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當他回頭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