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猜錯了,恐怕代價就是你的這條命了。”
矯平文道“那就試試吧,我不像你們是可以戰場上帶軍,更加擅長的事做一個殺手,拳術殺手,今天便讓你試試我的三道拳,我上次與林寒交手,并沒有分出勝負,不知今日是否可以殺一名武學大師?”
“應該是可以的,我覺得是這樣,不過我覺得你的實力堪憂,恐怕追不到我!”卻見姜鳴直接向著身后逃去,翻身直接跨上了爵江馬,然后沿著反方向奔逃。
矯平文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但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姜鳴卻是不像是其他人一樣恪守戰場的規矩,而是直接見不能敵便避其鋒芒。矯平文大怒沖去,但無奈那馬匹實在速度太快,爵江力沖奔之下,即便是八段人位的武學大師也不可能將之追到,而且馬匹更重要的事有著極強的耐
力,若是一直奔跑下去,先泄氣的肯定是人。本來在姜鳴剛剛上馬逃走的那段時間便是他將之攔下來的最好時機,但他卻沒有預料到姜鳴動作,致使在這時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鳴逃走。
“該死!”矯平文大口大口得喘著粗氣,這時候他才覺得幼稚的是自己,本來就不是身在戰場上,竟然還想著能與姜鳴來一場正規的斗將,而姜鳴便是依照他的這種想法,才有機可趁。
望著姜鳴與那匹黑馬消失,矯平文怒不可遏,但是他放棄了追擊,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腳程不可能趕得上那匹黑馬。此時在身后跟隨的布衣殺手也遲遲趕來,一名領頭地單膝跪在矯平文眼前道“屬下無能,攔堵不住那黑馬,還請將軍治罪!”
矯平文喝斥道“人都跑了,你拿什么贖罪?方才我明明看見他從你們眼皮子底下逃走,但是你們卻沒有出手阻攔,這根本就不是無能,而是不敢吧?廢物!”矯平文出手一拳砸在那名布衣殺手的額頭上,那名布衣殺手瞬間飛出去七八米,然后鼻腔之中已經充滿了淤血,探其呼吸已然沒有生機了。
余下的十幾名殺手面色大驚,瞧得將領發怒便將他們的成員一拳打死,但他們呢卻沒有憤怒,更多的是恐懼。因為他們真的是因為姜鳴勇猛異常,而且本身實力已經達到了八段人位,所以才避而不敢戰。
矯平文沒有再出手擊殺其他布衣殺手,反而望著那姜鳴遠去的方向,有一些失神。
“你逃了,所以證明你真的身上有傷,你知道你勝不了我,才會選擇逃跑吧!”
“那匹黑馬速度好快,似乎不是一般的馬匹,應該算是千里馬,真是好運氣。我剛好缺少一匹好馬做坐騎。”
“那個方向,不是我領地的方向嗎?他向著那里去,無異于自投羅網啊!”
“不好!”矯平文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駐扎地中并沒有高手鎮守,他出來之后再也沒有達到七段人位的兵士,若是姜鳴長驅直入一心搗毀他們的駐扎地,就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他。但是他這樣做的理由是什么?
矯平文連忙帶著手下向著駐扎地去,但是他們的速度即便更快,但是還是與千里馬爵江相差甚多,在他們到達駐扎地的時候,姜鳴已經離去數分鐘了。矯平文看著營帳燃起的大火,還有著十數具沒有生機的尸體,以及丟棄的盔甲與營旗兵器,他帶來的三名六段人位的武者也盡數死在帳前。
矯平文抓住一名還活著的兵士的衣襟,喝問道“是不是騎黑馬的年輕男子做的?”
那名軍士似乎已經被嚇破了膽,喘粗氣著應道“稟告將軍,就是那個人,他將我們營中的五段以上的武者都殺了,我們阻擋不住,他殺完了人之后,便放火燒了我們的營帳,現在剛剛逃出去。”
矯平文憤怒地將這兵士摔開,喝斥道“逃出去?這能算作逃嗎?都將你們快殺光了,都沒有人攔得住,這明明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你們有誰能擋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