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多強的戰斗能力,那為何還要用鐵鏈拴住四肢,而且蒙著雙眼塞著耳朵,這可并不像是對待一個文官的手段,即便是我們被擒,怕也用不了這種程度的束縛。”
梁津道“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十分可疑,雖然我們接到 的消息中斡郡守的確被擒,但是沒有消息傳出要押送到都城去,就在這個時候卞堅帶領著隊伍押送一只鐵牢籠,并且在道路上便宣稱是大嶺郡郡守,這樣的飯方式未免有些太過張揚。而且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其他渠道得知,這鐵牢籠中的人是否便是大嶺郡郡守,這樣一來,很有可能便是卞堅設下的計謀。”
林寒道“既然是計謀,他們為何要將這個人送到我們這里來?這人是什么身份?真正的大嶺郡郡守到底在哪里?”
梁津望著那鐵牢籠,不禁陷入了沉思,但是似乎中間
的線索根本就無從查起,他們將要面對什么也無法得知。
就在這時,兩支羽箭突然破空射來,林寒與梁津同時反應,一人抓住一人回過頭來。
“是誰!”
營中兵士面面相覷,不知是誰放出的冷箭,但這時不知從何處跑來的兩名甲兵,已經迅速接近到了鐵牢籠,兩人持刀,瞬間便把那鐵籠的大鎖砍斷,然后在梁津與林寒趕到之時,已經退出去七八丈。
“鄧準!”那兩人都做了簡單的易容,如果不仔細全然看不出來是誰,但是他們認識那柄瞬間砍碎大鎖的長刀,除了鄧準沒有人擁有這造型奇特刀刃極為鋒利的刀,梁津喊道“來人,將這兩人格殺勿論!”
鄧準卻喊道“梁津,與其殺我,還不如看看,你們將要面臨什么危險吧!”
梁津與林寒瞳孔猛地緊縮,他們赫然看到那鐵牢籠之中倏然躥出一道黑影,緊接著一道火光沖上天際,夾雜著刺耳的雜音在百米高空出爆響,將小半片天空都染成了紅色。
“這是……信號嗎?”
在數十里地外的山林之中,兩名身穿獸皮膚色黝黑的男子從草叢中冒出頭來,他們恰好看到了這紅色閃光在天空爆裂的景象,一人道“沒有錯,這肯定是干亞留統帥的信號,具體位置應該是在臥華山軍營之中,你快去傳遞給其他哨探,讓其他蠻地的統帥派兵來救。”
梁津望著站在鐵牢籠邊上的囚犯,此時他揚起了頭,兩顆渾濁的眼珠緊緊盯著梁津與林寒,怨毒的神色讓人心驚,他嗓音沙啞地道“你們是秦軍那支隊伍?不對,你們好像是臥華山的人對不對?”
梁津冷聲喝道“你是誰?”
那散發囚犯邪笑道“你們將我帶到了這里,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我該說你們傻,還是該說你們蠢!”
聽到這般蔑視,即便兵士都已經圍了過去,但兩人卻沒有打算動手,此時那鄧準兩人早已經不知道何處去了,他們若是不弄清楚此人身份,定然不會輕易出手針對,但聽到散發囚犯這話,肯定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此處。
梁津道“你到底是誰?他們為什么要將你關進這鐵牢籠中。”
散發囚犯冷笑一聲,竟是直接坐到了地上,道“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我威脅到了他們,你們雖然不是秦王朝的狗,但卻一樣不是好東西,我曾經立過誓言,只要手中還有兵馬,定要蕩平秦王朝,此次若不是俞空桑出手,我怎么會被關進這鐵牢籠中?”
梁津與林寒大為吃驚,此人的身份尚且不明,但卻是秦王朝西部兵馬大元帥俞空桑親自動的手,梁津試探道“俞空桑一人動的手?”
散發囚犯道“自然是他一人,九段宗師境界,只需他一人便能在萬軍陣中將我抓獲,況且當時我中了秦軍的奸詐之計,單身殺出脫離了大軍的保護,若非如此,即便是俞空桑想要拿下我也得費些功夫。”
“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林寒緩緩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