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到那一步還是挺難的。至少兵甲精銳程度要達到梁津的重騎兵那般,還有能夠纏得住九段人位武學宗師的武器或者陣法,以及能力出眾的領隊者,如果沒有這些,你覺得他們能夠殺得了九段宗師嗎?”
林寒愣了愣,道:“看來你又了解了不少東西,回去我的補補課。那此事就由你指揮了,我清楚他們的作戰方式,他們不可能困得住我們,所以,就任你收拾吧!”
姜鳴朗笑道:“好,就等你這句話了?!?
只見姜鳴微微將爵江馬往后一拉,頓時將眾多兵士嚇退四五步,姜鳴身形俯向馬背,沖著前方大喊道:“第一營的兵士聽著,我,臥華山新晉九統領姜鳴,與六統領來到營門前,半日沒有人接應,甚至營兵以槍戟相對。我有理由懷疑呼延伍叛亂,所以便要往營中去,若是有人阻攔我們,我們便當做叛徒擊殺,不論大小職位一概不饒。營兵可能以防守為由脫罪,但若是弓箭手敢放一箭,我定要讓你們軍營之中的弓箭手盡斷一臂。若是有人想要驗證一下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只管來試試!”
眾兵將深為畏懼,腳下已經有了撤退的舉動,但是似乎藏在隊伍之中的校尉正在互相警告,若是退后一步結果會如何,如此云云,讓一眾兵士反而進退不得。
姜鳴見兵士沒有退讓,臉色緩緩陰沉下來,猛吸一口氣,大喝道:“殺!”
爵江馬踏蹄長嘶,姜鳴揮戟之間便刺殺了最前的兩名兵士,之后竟是不顧前方的防守,再次揮戟沖殺而去,林寒緊跟其后,兩名八段人位武學大師頓時如入無人之境,即便兵士眾多,但沒有敢攔路的。若是有一兩個敢于刺出兵器的,姜鳴與林寒也會在第一時間反應,同時毫不留情地將之擊殺。
姜鳴對于攔路者的冷酷讓營兵頗為驚懼,這并不同與秦兵或者蠻兵作戰,因為對方是臥華山的兵將,若不是臥華山者獨特的分營制度轄領,這兩人也將是他們的統領。但饒是如此,軍營之中的軍禮與規矩卻不能廢,只要是稍微有著頭腦的人,便能夠辨清楚孰是孰非,再者姜鳴與林寒兩人只殺阻攔者,這使得眾多兵士更是報了僥幸心理,躲避反而成了更好的處理方式。
“所有躲閃者,按逃兵條令處置!”
卻將那正前方一將走出,一把鬼頭大刀在握,看上去威風凜凜,四周更是有著不一樣的兵將圍上來,姜鳴勒住馬頭,沒有再往前沖殺,他能感受到對方的氣勢,若非能夠達到八段人位,是不可能擁有這種底蘊的。
林寒緩緩行進前來,望著那來將道:“大膽鞠紹,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堂堂統領副將,竟然敢正面與統領交戰,你難道不怕軍規嚴令嗎?”
鞠紹持刀一拜,道:“在這座軍營之中,大統領定下的軍規才是軍規,由上到下,由高至低,若是下位者不遵守命令,那要這軍規何用?六統領、九統領,你們私闖我軍營,我完全可將你們當做叛將圍殺,若是識時務,還希望兩位統領下馬來降,等到見了大統領,一切將有定論。”
姜鳴冷笑道:“好一個鞠紹,面對我們兩人竟然還如此態度,真不愧是呼延伍的走狗。這一番說辭有理有據,好像是我與林寒有錯在先一般,真是好口才,怪不得外人常說,臥華山第一營中盡是才能之人!”
鞠紹絲毫不畏懼,反而迎上姜鳴充滿殺意的眼睛,道:“多謝九統領夸獎,還希望兩位統領能下馬束手,不要讓我軍營中的兄弟難做,畢竟都是臥華山的人,免得傷了和氣。”516
林寒喝道:“那怎樣是不傷和氣?我二人束手,任你屠戮?你區區一個副將有何能耐在我們面前定誰有罪?鞠紹,你倒是跟了呼延伍的好脾氣,將我二人困在營外,還遲遲不接待,然后比我們闖入營門,等著將這反叛的帽子扣在我們頭上,你倒是想的很好啊,可是你難道不清楚,若是你這副將有罪,我能夠將你直接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