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士都只有送死的份,但若是能夠拿下喪虎口,丘聞貂便覺得值得。
丘聞貂見如潮的布衣兵士向著那狹窄的崖道沖殺去,便沒有再想管顧,林寒為了護衛(wèi)那批糧草,斷然不會離開崖道,那么他只會被這千百名兵士耗得筋疲力盡。丘聞貂斜睨了岳典一眼,道:“等到林寒沒有了力氣,這場戰(zhàn)斗我們不是穩(wěn)贏了嗎?莽夫行徑,不足當勇?!?
岳典見到丘聞貂這般模樣,氣得牙癢癢,但是不可否認,這種用低等武者來消耗林寒的方法,是最為正確的,只是他與矯平文為了逞強,闖在了隊伍前面,卻沒有拿下要緊的功勛,現(xiàn)在不管丘聞貂如何機智冷靜,在他眼中都沒有任何好感。
林寒向前連刺數(shù)槍,將幾名大明窟兵士打下山崖,但是后面的兵士又再次頂上來,向著林寒再次刀刃相見。雖然對付這種級別的兵士沒有一點挑戰(zhàn),但是林寒卻感受到了大明窟軍隊的恐懼,一旦軍令發(fā)出,這些兵士便會悍不畏死地沖在最前面,完全不顧惜自己的生命。
大明窟這種現(xiàn)狀并非一日一夜塑造的,而且所有軍隊的管理模式便是如此,鋼鐵軍律不容任何人踐踏,絕對地服從于上層命令可以極大地增強軍隊戰(zhàn)斗力,若不是存在積攢的兵士怨念極深的問題,大明窟的軍隊絕對是最能戰(zhàn)斗的軍隊。
“這些兵士永遠也殺不盡,看來那丘聞貂是打算將我活活耗死了?!绷趾煌5卮虤?,為了能夠節(jié)省體力,他選擇待在固定的地方,等待敵人來沖殺,他暗道:“我的體力總會耗光的,到時候生殺予奪就全不由我了,還有這批糧草的歸屬,也將成為新的問題,就看我能堅持多久了?!?
就在林寒在喪虎口鏖戰(zhàn)的時候,姜鳴、羅湖、楚泓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交趾山脈外,哨探勘察到大明窟軍隊地大范圍移動,三人便知道他們是在圍攻林寒,不由分說便帶領著甲兵進入了戰(zhàn)場,將山脈邊緣的大明窟守軍瞬間沖散,有不少布衣兵士死在了這支兩千人的臥華山軍隊手上。
姜鳴三人的軍隊來勢洶洶,大明窟的這些守軍便知不能敵,在將領的號令下齊齊撤退,姜鳴三人立即派出哨探尋找林寒的方位,但是等到哨探找到消息,還需要一段時間。
“林寒孤身一人,他叫來的那些運糧兵士都是呼延伍的人,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起不到什么作用,若是再這樣耽誤下去,林寒一定會被大明窟那群混蛋圍殺死的?!苯Q在原地徘徊了幾圈,心中彷徨不定。
羅湖緊蹙眉頭,道:“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方法,我派遣出去的哨探都是精銳,他們定然能盡快捕捉到有用的消息,只要我們知道寒子的方位,便在這交趾山脈廣袤的地域中找到目的,不然就算我們焦灼不耐,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姜鳴思忖道:“林寒素來行事謹慎聰明,定然會找到一個進退自如的地方等待我們的援救,不然他便會將自己逼入一個絕地,只有在那樣的情況,才能一人直面大明窟的兵士圍殺。我有個猜測,他一定在那里?!?
“何處?”羅湖與楚泓齊聲問道。
姜鳴從一名隨行甲兵的背囊中取出地圖,其中清晰地刻畫了這交趾山脈周圍的大多數(shù)地形景物,姜鳴指著一個崖口,道:“你們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
羅湖與楚泓湊近一看,道:“這里是喪虎口,傳說在這個崖道發(fā)生過一起百虎爭殺的事情,此地只有一道險峻的崖口,你確定寒子會去這里?”
姜鳴道:“如果我是林寒,我便會去這里。我先前已經(jīng)說過,他十分機敏謹慎,定然在進入交趾山脈后便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而這里便是唯一能夠供他防守的地方?!?
楚泓道:“為什么這樣說?發(fā)現(xiàn)了有敵人圍殺,難道第一反應不是派出兵士探查,從而找出可行路徑嗎?一開始便躲進這里,若是敵人還沒有合圍,豈不是自己將自己困死了?!?
姜鳴道:“你說的很對,如果